经历过春雨纷飞,夏雨滂沱,在秋雾渐浓的日子里面,那一年的花,终于开了。开得灿烂,夺目。
每个阳光散透地上的早上,楼下的小店里总是冒出着各种的味道,而这杂乱的味道,像毒品一样,让每个孤独患者在这里不期而遇,不辞而别,到最后,还是留下了,那一缕缕惨白的青烟。
曾经驻目过人来人往的站台,望着各奔东西的他们,和置身于列车之中的自己,奔波,在这个繁忙的城市。尽管是臭气熏天,汽车上面的空调也一动不动,像极了娇羞的小女孩倚门而望,而门外却是手持尺仗眉头紧锁的老父亲。
乘着一个慢得让人着急的扶梯,望着最前方玩手机玩得正欢的拦路汉,总有几位眉头紧锁的乘客,不断地跺着脚,不听地四处窥望,想找出一条回家的缝隙,哪怕是那个短短的几十秒。
打开门的一刹那,着凉的饭菜让人暖心,就连那个冷汤,也是如此。望着凌乱头发的你,在那个黑的发黄的夜晚,欢笑着,留恋着,让人无时无刻沉浸不已。
曾今幻想过老去后的每个黄昏,也迷恋过老去后的每个早晨,唯一让我深陷其中的,可能更多的,是那一个个能和你说地谈天,柴米油盐的夜晚,望着那个不再惨白的天花板,听着窗外细雨带风的深夜迷魂曲,在那个疲惫得只想躺在床上的夜晚,梦回,已经不再是二月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