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欧洲,曾经的印象里是这个地球上的大花园,纯净的天空,碧绿的庄园,优雅而懂得生活的人们,还有空气里弥漫着的艺术气息。一切都是那么美丽、和谐。
可是,这一切在今天看来,似乎已没有那么完美。巴黎恐袭、布鲁塞尔机场爆炸,还有刚刚发生的尼斯卡车撞人事件,“恐怖袭击”如今几个月就会上一次全球媒体头条,仿佛乌云一样压向曾经湛蓝无比的欧洲天空。使习惯于生活在祥和之中的欧洲人民的心头多了一份对恐袭、对混乱、对战争的恐惧阴影。
当然,恐怖袭击的行为和现象背后是一群有极端思想的人。尼斯卡车撞人事件中,目击者听见卡车司机在被警方击毙前,大声高喊“真主伟大”。恐怖分子在实施恐袭时,嘴里念叨、脑里浮现的是圣战士与魔鬼的对决,彼时的他们已经在长时间被极端思想洗脑后,达到了一种走火入魔的境界,他们已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用科学的眼光来看待和他们一样以平凡的血肉之躯生活在这个世上的其他同胞。
在对遭遇不幸者表示哀悼,对实施恐袭者表示愤恨之余,我们是否也该思考,这一切究竟为什么会发生?
一切恐袭的背后都不会是一个单一的个体,而是一种极端化了的思想,一个严密的组织,以及这个群体的满腔仇恨。而一个群体之所以如此仇视主流社会,不外乎以下几个原因:一,这个群体的领导者怀有很大的政治野心,他们想要趁着所处社会的混乱,见缝插针地建立起自己的政权和国家,乃至最终以自己的方式和价值观统治世界。二、此群体的发起者曾经也是主流社会中普普通通的一员,可当他们发现自己如果按照主流社会的规则来行动,在工作、生活的方方面面永远都是最被动、最劣势、最被边缘化的一方,他们在组织中没有话语权,对自己的境遇没有选择和决定权。他们很可能曾是受压迫的一方,因为人之初,性本善,所有揭竿而起的革命,所有不顾一切的反抗都是一定的原因所导致的特定结果。当然,这里的“反抗”到底是正义的、值得拥护的,还是邪恶的、违背人心的,就在于反抗者的心态、思想和所采取的反抗方式了。
很显然,从民众对每次恐袭的反应就能知道,人们对枪声、鲜血、炸弹、杀戮充满着恐惧和痛恨,每一个热爱地球、热爱生命的人都会认为,在整个社会的层面上,没有比能够享受和平、安居乐业更美好的事了。而和平,这一普通大众最拥护最珍惜的社会状态,恐怖主义者却选择去践踏。
究竟一次“革命”、一次“反抗”、一个试图统治一方的组织是否能够受到人民的拥戴,而千秋万载地顺利将其政权传承下去,从价值观上判断,只在于他们是否心系民祉,是否真正发自内心地想为人民谋福利,并且是否有足够的能力来带领社会走向繁荣和富强。从实际行动上看,则在于他们在反抗中,是否只针对当权的政党,还是同时置普通民众的生命、利益于不顾,想要除尽所有的异己。尼斯卡车撞人事件中,卡车司机选择碾压和袭击毫无防备的普通群众,当然,背后是一个恐怖组织的号召和旨意。刚刚发生的土耳其军人政变, 同样不在乎群众的生命,事件中死伤上千名普通群众。这样的组织、这样的反抗形式,注定不会成功,即使暂时成功,也无法持续存在。因为在社会中,人民群众是大多数,是大势,而政府或者说统治者只是少数;居于大势之中,只有顺应其势,方得长久。
在全球化已发展得较完善的今天,地球村显得并不那么太平。这一切很大程度上起于中东地区的战乱,一地处于战争,相互高度联通的地球的其它地方就无法幸免于难。就像一处受伤流血,脓液必定会漫溢到周围。而中东的战乱,如果只是当地几个国家的小打小闹,也成不了世界性的问题。一切始于外部国家的军事参与。仿佛一个平静的港湾,有人扔了一个石子进来,搅乱了原本平静的局面,然后开始有了小骚动,几个小弟单挑了一阵后,外部的大哥也纷纷加入进来,于是一场小打斗演变成了一场群殴。群殴之后,在世界的中东地区留下了一个大大的伤口,而这个伤口却不可能仅限于当地,它势必如蝴蝶效应一般蔓延至全球。
一切谴责都是事后的,一切愤恨都是情绪的,而这一片乱局的解决之道只存在于坚定地维护世界性的和平,并在此基础上共同求发展求繁荣,兼顾各方需求,逐渐消除不平等。发展思路上,力求合作、共赢,而非损人、利己。
共求一个和平、安定、繁盛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