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说一个不挑食的人是幸福的,尽管这样说有夸赞自己的嫌疑,我仍然不打算改变初衷。相比挑剔吃食的人,什么都吃的欢喜的人要快乐的多,不说别的,单就在食物的选材上会少伤很多脑筋,什么都不吃或是吃几次就腻对做饭的人来说也是很大的难题,我基本上没有这种问题,做大锅饭的食堂工作人员看到我吃饭都会有满满的成就感,这样的我偶然吃一顿大餐,幸福就会成倍地增长。这不昨天下午跟着于老师到三围那边的工厂合唱团去练歌,在路上进了一家茶餐厅吃饭,四个菜有三个菜——烧鹅,水煮鱼,蒜蓉生菜满满的都是美味,另一个菜——干煸辣椒看起来太辣不敢尝。我像个饿鬼一样吃了两碗多饭,食物顶到肚皮上才肯放下碗筷,有一会吃鱼吐刺动作太大还把残渣喷到一起吃饭的同桌身上,好在她脾气好没有对我的粗鲁行为表示半点不满。
晚上回到住处问起游泳群的小伙伴周末有没有去旅游,突然有人谈起了游戏,我说起早年的经历——玩过俄罗斯方块,上了瘾。现在仔细想想我那时的症状应该不算上瘾,上瘾的范畴至少是对某件事专注,不做会感到难受。印象里依稀记得打俄罗斯方块的时候很投入,事后眼前会闪现俄罗斯方块的画面,不过游戏机没了我也没找其他途径去玩它,不能玩也没感到难受。
有人把游戏比做麻将扑克,想起早些日子在家乡群恶批过家乡的两大恶习——赌博(扑克,麻将,牌九),重男轻女——为生儿子使尽手段。自然啦!那些中毒已深的人是深信他们本身的生活方式,不认为自己有半点过错。如果你记忆好的话应该记得我曾提到过我也会打麻将、扑克,我妹妹玩麻将都是早年过年那段时间我从邻居家借来的麻将开始的,以后她俩醉心麻将赌博(打钱的),我对她们嗤之以鼻,她们便将责任往我身上推。
诸公,你说这能怪我吗?教会她俩打麻将并没有要她们醉心麻将啊!一个人只要向往赌博即使当初的授教人不是我,他难道不会去找其他途径,就像她俩玩斗地主一样,我可是从来没教过她们。
不是我要推卸责任,痴迷于此的人多是安于现状,不肯努力去改变。当事人若是多一点勇气去接触自己了解以外的事物,花一些时间去经营,培养正面的有益于身心对整个人生有益处的兴趣爱好会做不到吗?碰到难关就想退缩,遇到问题就走回头路当然只能在原地打转。我不能说每个人都要像我一样,对麻将、扑克有节制——放在它们身上的专注力很难超过一个小时,打的不好让位或是人家对我不满让我起身也不会感到不乐意。由此邻里间纯粹的麻将娱乐变质为赌博的行为我也没有感到可惜,至此到是让我彻底脱离了麻将,直到去年在宁波凑脚打了个把小时。
彼时我发现我已难忍受麻将桌上的文化,打着玩的尚且唾沫四溅口出恶言,要是打钱的那流氓嘴脸不是随处可见?我这个人在这方面态度到是比较平和,运气好自摸会像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样感到高兴——鼓起掌来,人家得胜也能接受。只是太久不打相对老手,动作形同蜗牛让人家不满了。至于扑克嘛!我也记不清有多久没打过了。
我还是更喜欢舞蹈,虽说老师对我的愚笨多番感到失望,但只要想到日后可以迈着轻快的脚步舞动,我就有了坚持下去的动力,还有音乐呀!听音乐会生愉,你知道我会即兴创作演唱,只要想唱歌开口便是,曲和词马上就出来了,从来不用去想要唱什么歌,这就有足够的理由让我继续钢琴学习,以便某天我可以自由弹奏,将我脑子里的音乐灵感写出来,与世人分享。我不知道我做这些事是不是已经上瘾,我只知道我做这些事的时候心里是有憧憬的,感到踏实的。
严格来说我绝对不是一个聪明的学习者,老师新教的钢琴曲我花一周时间也未必弹得好,常常一整个星期我都在反复练那两首简短的曲子,这样还是常常出错,对自己生气拿起杯子喝点水去趟洗水间接着继续。练舞的愚笨更不在话下,老师昨天都气得不想搭理我了,这周末恐怕又要挨批了,简单的手势动作我老是忘,有时候又找不到发力点,说过的问题一而再再而三犯错,让老师伤透脑筋。
所以,请原谅我的厚脸皮,此刻我仍想对老师说:“对我好一点吧!原谅我的愚笨吧!我知道这很难做到,但请相信我会付诸努力,改变的速度可能会很慢,但仔细看还是会看到一些变化的,而这些变化的功劳有赖于你,我这个愚笨的学生只是在践行你努力的果实。”
前面说到跟于老师去了工厂合唱团,现在继续这个话题。饭后我们走进了一间工厂二楼的宿舍楼,在他们空出来的一间娱乐室练歌。等人集合的时间电视机在播放唱歌模仿秀,我极少看这类节目,对非现场的通俗歌曲表演亦提不起兴致,百无聊赖玩起了手机。总得说来这次去参加工厂合唱团的活动是愉快的,吃到了好吃的东西,练了歌。
何玲说羡慕我过的生活,我看未必,不是人人都有勇气过我这种居住在城市形容隐居的生活——为了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除了吃饭住宿什么娱乐都可以舍弃,不进馆子请客吃饭,不买衣服自是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