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的我们还在紧锣密鼓地准备艺术节
一周后的我们已在不同的班级
全校第四的喜悦戛然而止,从别人口中得知分班结果。自己仿佛被抽掉气的气球就这么瘪了下去。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穿着5cm高的高跟鞋走上三楼的十三班,人去书空。课室乱糟糟的,动作快的小朋友早就将东西收拾到新班了。我一瘸一拐地回到位置上,脱下高跟,披上外套,开始一点一点地收拾自己的东西,仿佛是不想把这段时光收入我的回忆录。我把东西收的很慢很杂,一点也不整齐,几乎是一团东西就这么抱下去。
心里空落落的。我以为艺术节结束后还会有时间让我PHOTO US。
望着这个班不像班的地方,不禁想起杨绛先生的一句话“三里河的家,已不复是家,只是我的客栈了。”而这个13班,也不复是13班,只是一个空壳屋子,等待着他的下一批主人,重新将这里填满。
很想再跟十三班的小朋友们待一会儿。
星期一,破冰之旅。我发现我的生活并没太大的变化。朋友在身边,姐妹在旁边。我只是比以前更加认真学习了一点,也许也更加寡言了一点。学习之余总是不禁想起我们的四人学习小组,想起表语十级的朱一升,小姐妹一一一横,视纸巾为命根子的彤姐。历史课想起以前月月鸟的历史课四人小组的三人已经趴下了。但我抬头发现是何院琴老师,我也没有睡着。
开心一点,我告诉自己。
毕竟我能够下课就跟包包一起拉开八班的窗,推开九班的门,去摸摸一横的头,抓住朱1升偷玩手机。还能在早放学的星期一晚上,去十三班课室跟van潇、彤姐、一横还有好几个人来一场小型会谈。还能在上三楼去厕所的时候遇见表语九级的爷爷,跟他聊聊诗与远方。在星期四晚上去买黄振龙凉茶,再回来饭堂跟徐飞飞、中药材、表语十级选手朱1升、九级选手冯文昊和国家长跑运动选手显性同学来一场方桌会议。再溜到十五班坐在唯吻鹂和建啵儿的椅子上打扰十五班同学们认真学习。
开心一点,我告诉你们。
我们没有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