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乖的太久了,不想在当个只能听话的傻孩子,所以我们现在都有话要说。周遭如此喧哗,我必须用尽心思把文章的标题起的耸动一点,让我发言的姿态张狂一点。也许我说的没有什么道理,但起码我被人听到了;也许别人没听懂我到底说的是什么,可是说话的语调和姿态要比说说出来的内容更重要;因为正是语调与姿态让我被别人看见。被人看见,所以我存在。于是每一个读者其实都是作家。在一篇一万字的文章里看见一句令人不满意的话,忘记剩下的部分吧,我要写一篇两万字的回应来批判它。我为什么要耐着性子看完那篇东西呢?我为什呢要深入甚至同情地理会它的真正含义呢?它只不过是我用来表达自己的机会和借口罢了。”
――《人人都是作家,但却没有一个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