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顽石
那一天,克利斯朵夫在屋子里工作,忽的一阵风把他正在写的纸张吹出了窗外,掉在了楼下将军的院子里。
克利斯朵夫只得下楼去捡拾。
克利斯朵夫去敲门的时候,是将军的女儿开的门,将军正在屋里弄他的音乐。
克利斯朵夫道明来意,女人便把他让进了屋,然后进去和父亲说明情况。
将军开心的出来,对着克利斯朵夫说,你就是楼上弹钢琴的音乐家呀!
克利斯朵夫有些发窘。
然后他们就聊起来音乐。
将军对音乐的知识很少,克利斯朵夫没多大兴趣,后来克利斯朵夫又把话题引到了将军没退休之前,希望将军讲一讲他以前的事迹。
而这,恰恰也是将军所引以为豪的事情,虽然克利斯朵夫是德国人,他是法国人,但此时,好似就是同一个国家的人,彼此无间。
有时候说得兴起,忘记了克利斯朵夫是德国人,而对德国大加贬斥,而克利斯朵夫也并不怎么生气,只听着将军讲他的事情,有时候也问一两句,发表一些看法。
他们聊得很愉快,就像是一对老朋友一般。
将军在玩一种游戏,关于音乐的,解密之类,邀克利斯朵夫同玩。
后来将军经常邀请克利斯朵夫玩,可总是输,后来克利斯朵夫觉得厌了,故意让着他,输给他,那时候将军就乐死了。
克利斯朵夫发现将军的女儿一直都是待在家里,也不出去,除非必要,整天的做着一些事情,毫无意义的事情。
克利斯朵夫问她,为什么长时间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经常看见她如此?
似是回避,她又继续手上的活计。
她很高兴克利斯朵夫能来,因为那样,父亲就会开心许多,就不会整天的弄他的音乐,他以前是战场上的将军,征服的是敌人,现在这样平淡无味的生活他怎么能够忍受呢?
他得找些事情去做,他要去征服,后来他就找到了音乐,虽然他并不了解,但没关系,越难的东西才需要被征服。
她明白,那只是父亲对于无意义的生活的无奈,每天弄他的音乐,她知道父亲并不快乐,笑容都少有。
那天,克利斯朵夫下来了,父亲对于这样的一个人还那样的感兴趣,聊得投机,笑得开怀,那应该是很久的事情了吧。
所以,她对克利斯朵夫也有了一种好感,亲近。
后来,他们时常聊天,关于她,关于她的父亲。
就这样,或是偶然,或是刻意,总之,克利斯朵夫和这栋楼里的人都已经熟识了,因为克利斯朵夫,死气沉沉的大楼似乎有了一丝光亮,有了一点活力。
有时候也会有一个小小的聚会,克利斯朵夫邀请他们到家里来,虽在一栋楼里,之前彼此之间也并不了解,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大家彼此之间不多久,也熟识了。
虽然他们之间也有人互相看不惯对方,可因为是在人家的屋子里,也得有所克制,时间久了,了解得更深了一些,或是争吵多了一些,反倒看出来对方的优点来,以前的不快也就荡然无存了。
因着克利斯朵夫的缘故,他们有些人也开始私下有了来往,更重要的是,他们比以往开心了许多。
待续……
写的一篇文竟被莫名其妙的锁定,看来写文也得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