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都会自我疗愈,生命会不断地引导我们找到智慧、真理与自我的成长。
7月19日早上去中心医院体检,B超医生说我左乳有个结节。出了B超室,自己下意识地摸了摸,真的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小块儿。我想:不可能啊,六月份复查都没问题的 ,怎么才一个半月就长了这么个东西了呢?
20日早上在老马陪同下前往广福医院找朱主任(一直为我复查的B超专家),希望朱主任能给我一颗定心丸。挂了乳腺外科的号,周一是王朝明医生门诊,他摸了一下说:住院吧!他可是被称“神手”的资深乳腺外科专家,现在想回去当时我是害怕的,因为这情景和两年前初次就诊时一样一样的。我要求先做B超,年迈的王医生居然陪同我一起去了B超室,这让我更有了不好的感觉。朱主任仔细检查后说,硬块就在皮下,不像是乳腺里面的问题,但还是取掉放心些。拿着B超报告去找常医生,他还在手术,吕医生先帮我看了一下,他说取掉吧,反正很快的,十分钟就好的。在场的医生都说是小手术,做掉放心些,留着就像不定时炸弹。医生啊,你说得轻巧,这可是割肉啊,再小的手术都是创伤啊!
我听到要做手术就崩溃了,我难过得哭了起来。可我知道哭也只是释放情绪,并不能解决问题。等不到常医生,我做完核酸检测只好先回家了,舒医生让我下午去中心医院拿前一天的检查报告以代替术前检查。一路上,我时刻关注呼吸把自己拉回到当下,因为我知道事实的结果已经注定了,只是谁都还不知道,我无论想什么都不是事实,我不想让自己过多的想法损耗元气,我想不管什么结果,我都准备接受它。我平静地吃午饭、回家午睡、联系中心医院……
可我的心中总觉得堵得慌,我联系了一朵老师,我希望得到她的帮助,因为我感觉自己的能量有些下降了。跟一朵老师聊了之后我真的坚信:我是幸运的。回家后我还是不想手术,我觉得我的左乳已经做了一次手术又做了放疗,我真的不想再伤害它了。我联系了省肿瘤医院我的放疗主治医生,我想让省里的专家再帮我看看,也许他们见的病例多,会给我更好的建议。省院的盛医生真是个仁医,听了我的情况让我直接去找他。我马上买了第二天的高铁票。
第二天清早起床,老马陪我先到广福见了常医生再赶到杭州。在去杭州的高铁上,我看了一朵老师推荐的许添盛医生的文章,一个观点触动了我:“我们不要试图控制人生,要信任自己的生命,让内在的生命力带你走。”我想它的到来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就跟着它去看看吧!这样想着,内心就平静了许多。到了杭州,盛医生帮我看了之后说我帮你找个外科主任看一下,等外科的丁小文主任手术间隙帮我看后,也建议我穿刺或者手术。丁主任很和蔼可亲,还帮我分析了两种处理方式的结果,我随即决定,那就手术吧!联系常医生,决定23日中午手术。
转眼到了23日,大清早要先去医院抽血做术前检查。路上,我一直对我的左乳说“这两年你受苦了,请原谅我没有照顾好你,但我还是求求你留下来陪伴我,以后我一定一定好好爱护你……”我坦然地在病房里等待手术,同病房的病友说看见你就觉得好开心,隔壁病房的病友说你咋这么年轻?应该只有三十五六岁吧?我想是我的坦然、我的笑容让我看起来状态不错吧?
大概11:30左右手术室的大爷来叫我了,我换好衣服,对大爷说“我自己走过去吧!(本来是要躺着一路拖过去的)”大爷也向我投来了赞许的目光。开始手术了,由于是局麻,我能听见电子刀割肉的“滋滋”声,能闻到皮肉的焦糊味,我是害怕的,我用关注呼吸来平静内心。手术确实挺快的,从打麻药到动刀、缝合一共半小时左右。我听常医生和吕医生在说:还是从腺体里发出来的东西,而且是实心的。我想医生还是有怀疑是恶性的,但我没问,我想再过一两个小时就知道了,何必再做无端地分析猜测呢?回到病房我对女儿和老公说“这次如果是恶性的,妈妈准备到丽江了住几年,你就和爸爸在家,想我了我们就视频。”我准备让我的生命力带我走,我以为我不担心,可这天午睡我没有睡意,就那么躺着。大概2:54我打开手机微信,看到吕医生2:05的消息“病理好的”、“是炎症”。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字眼,那一刻我感觉我浑身的细胞都放松下来,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所有的不担心,所有的平静都是头脑层面的,其实我的身体还是在担心在紧张的。
经历了这一次,我再次体会到了我们的身体是有智慧的,头脑并不一定能够控制身体,我们需要倾听身体的声音,觉知身体的感受,因为身体最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