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不再有赖床的习惯,
即便黑夜与白昼从不与孤独走散,
我也不想在沉睡里,寂寞给自己看。
昨晚打开的罐装可乐,沉默地喧嚣,
想想拉环撬动的那一刻,叫嚣地不可一世,
好像你是陈酿的二锅头,能叫人醉生梦死,
现在不还是乞求我向你唇齿相依的投靠。
割草机游弋在绿草坪里,
我能闻到劣质清风牌纸巾的味道,
隔着厚厚的玻璃窗,假惺惺的,博人一笑。
我妄想活成一个离经叛道的小孩,
把诗刻画成利器,伤天害理。
世界被圈进诗里,任我摆布。
而现在,我将要面对扑闪扑闪的明亮瞳孔,
花枝乱窜,眉目清秀,面目姣好。
粉笔屑藏匿进眼睛里与黑暗为伍,
孩子们在讨论紫流苏裙摆下的细高跟,
我该感到欣慰的关注点。
毒苹果不能落进你们善良的胃腔里,
我打算一个人慢慢老化,变得陈旧。
想着要怎样把腐朽的扉页婉转成莺歌燕舞,
我已记不起来很久以前,也来不及思考不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