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17年4月26日。天气不好不坏。下了雨也出了太阳。他依旧要上班,依旧守着书店和书店里的两只猫。有读者问他要书。感觉岁月静好。如果能这样平平静静下去,那该多么好。可惜啊,可惜……就是有人要犯个贱才开心。
范雨素,这个名字貌似在一天之内就红起来了。朋友圈里转发关于她的文章的十有八九。不知道是个什么鬼。貌似跟之前的余秀华一样。完全都是套路。结果是,一旦被人识破,就彻底成了臭狗屎。余秀华的红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作为一个文艺范儿,陈掌柜关心的首先是作品,然后才是作者。作品坏好的标准只有两个。一个是人性和审美。如果一个作品不研究人性问题,如果一个作品不能给人审美体验和追求,那就不是作品。另一个就是时间标准。如果一个作品一年之内就被人忘记,那就不是作品。如果一个作品在一百年之后还能被人提起,那绝对是作品。所以,对于余秀华和范雨素一类,陈掌柜的态度很明显。首先是她们的作品的逼格太low了点儿。对于那些坚持把王愿坚或者刘白羽跟阿列克谢耶维奇相提并论的人,对于那些坚持村上春树一定要拿诺奖的人,陈掌柜就不说话了。虽然他没有读过她们的作品,但通过一些评论也还是能窥见一些端倪的。其次,她们的作品必须接受时间的考验。余秀华的书现在基本上卖不动了。至少他的书店里没有买过一本,也没有卖过一本。他的朋友圈和读者群里也没有一个人提过余秀华。10年以后看还有几个人记得这两个人和她们的书吧。然后,她们的红的背后一定是那些拼命想一鸣惊人名利双收却又头脑模糊胆小如鼠连屁都挤不出一个来的所谓拿笔杆子的人在像发春的猫发疯的狗发骚的暴发户一样的在疯狂摇摆摇旗呐喊狂喊狂叫四处鼓吹。也就是一群文化流氓在瞎哔哔。不过他们是真流氓而无文化。最后,中国的读者也太low了。如此幼稚的文化骗术都无法识破,反倒让自己成了防风人。如此种种的读者理论课可参考刘以鬯的小说《酒徒》和科塔萨尔的小说《跳房子》。很多读者都是只读而不思考,中国的读者更是如此。别人吃剩下的垃圾,你却还要当做美味佳肴细加咀嚼和赞赏。
最后的最后,中国呼唤伟大的作家。
好久好久没有上简书写点儿东西了。一方面时间太紧张,另一方面觉得简书也就那样。本来以为简书是个可以安心搞搞纯文学的地方,后来才发现,简书正在向百科全书发展。全面发展的结果就是全面平庸,这道理曾经被一个上海退得学的高中生说出来,今儿个我是有体会了的。我依旧是想安心搞搞纯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