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窗外,天还阴着。一截绿枝尽情的伸展。几只雀儿叽叽喳喳的闹着,大概被什么惊吓着,唿的都飞远去了。真羡慕鸟儿无烦无忧。
朦胧中那个歌手还在轻轻吟唱。萍萍来了,她娇羞的嗔怒着不理我,可是眼睛依然闪着迷人的光。我心醉了,身子软极了几乎要跪下去,我陪着小心说:“萍,你来了,你可来了。”
萍,不理我。
我说:“萍萍,你的眼睛好漂亮,我想亲亲你的眼睛,行吗?”
这会儿,萍似乎高兴了,我大胆起来靠过去,说:“萍,我想吻你,行吗?只吻眼睛可以吗?”
萍萍哈哈的笑了:“你怎么了?神经吗?我们并不相识?”
我说:“我们——是相识的,真的,很多年——我一直在等你,真的,时间好长。”
萍萍不听我说话,要走了,我扑上去抱住她,真的抱住了。
“君,放开吗?放开!”原来抱住的是娄,娄用邪狎的眼光瞅着我:“君,你病的厉害净胡说些什么?亲呀,吻的。”
“梦”。我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