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国“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院士骨灰在长沙安葬,袁老灵入乡(湘)土,魂归故里。
诚为憾事,说来惭愧,从前我对袁老的景仰和崇敬并不完全彻底。
生于八零前,长于鱼米之乡的我,从小就没挨过饿。尤其在吃米上,老家宁古塔出产贡米——响水大米,省城附近又盛产名米——五常大米(稻花香)。因此,我对大米的印象即是只有优劣之分,而无多寡之别。这种印象,不但由来已久,而且根深蒂固。大概正是由于这种认知作祟吧,我无法对米不够吃的困顿感同身受,更无法对吃不上米的窘迫领悟体恤。
尽管很早以前就知悉袁老的主要功绩,可是对于杂交水稻技术的卓越贡献、历史价值并没有深刻体会。而在袁隆平院士被颁授“共和国勋章”直至离世后,他的感人事迹及获得的高度赞誉才被大量公诸于世,其光辉形象和伟大品格也更加深入人心。
饮水思源,居安思危。当我真正懂得,水稻的稳产、增产、丰产对于一个以米饭为重要主食的百姓、民族、国家在解决生活温饱及保障粮食安全上的休戚与共兼生死攸关,心中对袁老的景仰之意和崇敬之情,完全拜倒,彻底折服。
六十多年前,阔别家乡三十二载的伟人,曾在《七律·到韶山》中用“喜看稻菽千重浪”来热情描绘当时的丰收场景。而今,走过内陆沿海,行遍大江南北,无不是水田处处,稻浪滚滚;无不是穗孕八荒,香溢四野。
民以食为天,食以安为先。稻米,作为衣食住行四维之一“食”的基本构成要件,从吃饱到吃好,由安全而安心,都离不袁隆平终其一生的矢志奋斗和惊世成就。
突然觉得,那些一路风光无限的鄙俗艺人和流量明星,在这位满面沟壑、举重若轻的老人面前,谁还敢言“封神”,谁还敢称“偶像”?!全是跳梁小丑,纯属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