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赵明在附近找了个快餐店,应付了一顿。在这里遇到了一个在家种地一年又回来北京打零工的农民工,看年龄大约四五十岁,他皮肤黝黑,是真正经过阳光灼烧过的肤色,穿着一件军绿的农民工作战服,典型的农民工穿着,他点了一份青菜汤面,几口吃完,然后端起汤碗,一口把碗里的汤水干完,满足地打了一个呃。
赵明学聪明了,赶忙递了一根烟过去;“大哥,好胃口。可是接了多的活,幸福吧!
“那军绿农民大哥也不客气,接过烟放嘴里点上,扭头往门外吐了口烟:“幸福个屁啊!看你不像来找活的。你一个月拿个七八万十万,你还觉得生活质量上过得去。像咱们最下层的人,你试试一天不干活?吃喝拉撒这一块都是要消费的,你的水费,你的电费。你就说我十年没种地,我去年种了一年地,我种地种了七亩,也就是卖了4000块钱,你说在农村哪有干头?我来这里多久了?十天没干活,找个活价太低了,我不想去,不划算,这个地方工资太低了,另一个是抽的太多;180,哎,180干多长时间,八个小时、十个小时,现在一年比一年不一样了,不好搞。疫情前的那一年,北京不是要绿化嘛,我们都去,给的也多,现在这些零工有多少?”
吃完饭赵明又出去蹲着,将近3个小时,也没看到几个招工的,一大堆农民工就在这待着,问了几位老哥,都说没啥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