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本来是可以非常宽松,非常舒适的氛围,可临睡前,却发生了一场毫无意义的争吵。
他,刚刚拿起IPad,准备玩一会儿上面的游戏,这是隔壁房间传来她的叫声。
“上周刚刚才给你买的笔,上面的笔帽,哪里去了?”
他,很不情愿的放下手上的IPad,跑过去回话。
也许是出于害怕,他支支吾吾的解释了一通笔帽丢失的情况。
我在隔壁的房间,突然听见两个人渐渐的争执了起来。
我定了定神,侧耳听听两个人到底在争执什么。
她说:“你从小到大,丢了多少东西,喊你过来,你好想很不情愿;对于笔帽丢失,好像也毫不在乎。一个星期过去了,刚才也不跟我如实的讲。”——言下之意:要他解释,现在就要他找。
他回:“我找过了,丢失的那天,我找了一整天,没有找到。”带着哭腔
她认为他在找理由,在强词夺理,满口胡言乱语。
他很着急,因为本来要游戏的时间,非这个时候,岔出来这么个茬儿。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还被骂了一通。
声音越来越大,我听不下去了。起身来到隔壁房间。
他已经着急的泪流满面,而她厉声呵斥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有些言辞,不堪入耳。
我去推拉他,示意不要再说了,闭上嘴巴。
他气急败坏的问我:为什么她不闭嘴。
我知会他:再说就过分了,她说他,是天经地义;而他就是不能接受她的说辞;
我继续拉他离开,不要再应对那些刺激到他、甚至连我都被刺激到的话;她不依不饶。
我能说我给他使眼色吗?效果甚微!因为他大了,知道分辨什么话可以接受,什么话不能接受。
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可以说出来的话——没法让人接续,甚至就是那种不可理喻,非常不合自身素质的话;我心里有想上去狠狠扇她几个嘴巴的冲动,却也只能狠狠的咬紧牙,满屋子打转。
我站在他们中间,成了千夫所指,所有中听不中听的话,此刻就是刺耳的刀子,千刀万剐般砍在我身上。
我无计可施,就这样的情形,我恨不得把他们两个人都冰冻起来;无从下手,恨不得用胶带纸把他们两个人的嘴封起来。
他气急败坏,把自己的房门重重的关上,一个人在房间里嘀嘀咕咕的,痛哭;
她回到我们的卧室,我劝她别再说了,本来完全可以好好说,好好解决的小事儿,非要到这般地步。
她冲我也吼叫,直接就抛出来一句:大不了离婚。
我的天哪,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是不是脑子气坏了。我一步上去,捏住她的嘴,狠狠地说到: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这是哪儿跟哪儿呀。
我早已习惯她这样,其实就是没有水平的表现,当她无可理喻的时候,她就完全再没有什么素质而言了,原形毕露。再骂骂咧咧,我已经听不见了。
半个多小时后,两个人在各自的房间,消停了。而这样的争吵又起到什么效果呢,是他接受了她的教育,从明天开始就变得不再丢东西;还是她就让他懂得,原来刚才的一幕,就是想让他知道那些她说的道理?
没有意义的争吵,最后,我跟着这两个人一起在内耗。
明天他还要去省城参加一个选拔性考试,而今晚这一出“大戏”,真不是该上演的时候。就是他丢了东西满不在乎的错吗?
趁着她洗澡的空隙,我到他房间,跟他说了几句话:
“你也确实很多地方并没有做好,不是你母亲说你,我也会说你;
她说你,没有什么对或不对而言(虽然我知道,当然她有不对的时候,他是承受着多大的委屈),但是你却不能如她对你一样反过来对她,毕竟她是你母亲,教育你是她的事,而教育她,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她父母的事。你跟她争锋相对的争吵,第三者的我,肯定不会说你是对的,你肯定是错了;
她就是这样的人,你看我是不是遇到她这个情况的时候,越来越不搭理她了?两个人争执,无非各自都是要证明各自是对的,其实,作为旁观者的我,才是最清楚,你俩各自存在的问题;
你没有资格去指责她的不足,你只有反省自己的不足,要想以后在她或者我们面前说话硬气,先把自己做好即可,等到自己经济完全独立了。一句话:公道自在人心。
你记住了:女人发狠的话,一般都是发泄情绪的话;而男人要么不说,说出来发狠的话,一定要自己做到,要不然,就不是个男人。”
这会儿,他们都睡了,而我却觉得很无助。我并不担心她会有什么心理不适,一段不计后果的发泄后,她的鼾声已起,她还是她;但是我却很担心他经过了这么一晚,他的心理能不能没有伤害的就这样过去。但愿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争吵是毫无意义的内耗,是一场语言和心灵上的家庭暴力,希望不要再出现这样类似的家庭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