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前几天陪闺女感染了,还是早上在菜市场或下午在花鸟市场中了招,又或者是下午穿少了着了凉,晚饭过后喉咙就隐隐作疼。当时也没在意,还做了几组哑铃,身上热起来后,我把外套脱去继续。一周没运动了。
洗澡时照例冲了冷水,这是一种介乎刻意与自然之间的举动。热水来之前,总要放一会凉水,用凉水洗澡一来满足我强身健体的心理需求,二来遵循我勤俭持家的务实态度,可谓一举两得。
冲完凉陪媳妇在客厅坐了会,身上逐渐感觉凉了起来。有点畏寒了。我犹豫了下,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不急着吃药。其实以前两次经验来看,及早吃药颇能遏制病情。
我灌了许多热水,睡衣也不敢脱,即便如此,躺在被窝里依然感到阵阵寒意。过了许久,身上才感觉热起来。
此后就是不断的起夜、喝水,循环往复。喉咙又干又疼,敌我双方大约正在殊死搏斗,我只能以热水来慰藉一下。
不知第几次起夜,头也有些疼了,轻轻摇晃,仿佛里面有一坨已经跟头骨分离。我犹豫了下,还是拿出了氧氟沙星。经过前两次验证,这已经成为我心目中的神药,一粒搞定。
大约五点多,儿子闹着要找妈妈,于是将他抱过去,放在媳妇脚下,接下来没听到什么动静。应该继续睡了。
早上起来,喉咙已经好了许多,人却说不出的疲惫,尤其是肩颈背腰。昨晚睡觉时就觉得累,不知是老毛病还是病毒的影响。
又和衣睡了会,快十一点时媳妇推门进来,说要出门了,她给娃儿约了一节体验课。现在过去,吃个饭就差不多到时间了。
这个年纪的娃儿出门烦得很,不抱就不动,平时还随他闹去,今天有事只得顺着。只是今日身体乏力,腰又酸得厉害,只能边走边哄。
上课时依然很累,坐在旁边有点难以坚持,不知道老师会不会腹诽,这家长一点也不上心。
体验课结束自然是一波营销,媳妇只管约课,到了这个时候就往我推。我虽然脑子不太灵光,却也没昏头,说了下自己的想法,还是再考虑考虑。
从闷热的课室出来后,整个人似乎清精神了一些。娃儿在商场里洗了个澡,我则在一旁的音乐店围观,已经有许多孩子家长在了。一个小朋友正在演唱,前面一位女老师提醒着他的演唱台风,另有乐队伴奏。
吃完晚饭回来,人总算感觉没那么累了。大约差不多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