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一个患得患失的人啊,从每个点滴瞬间都看得出。
我有着好胜的患得患失,似骄阳烈火下的冰天雪地,时刻抨击这我的细胞体。我非常想证明自己可以,运动或学习,我非常享受黑暗下的努力,即使是奴隶般的单方支出,我也可以。
可我不是“熙熙攘攘为名利,时时刻刻忙算计”的患得患失,也很庆幸不是,但又会患得患失地步入患得患失的患得患失,这是我的脆弱人性,是积攒多年奴弱思维的人性,可自诩强大的青春内心始终在执笔书写"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便利贴,粘贴于墙头,或粘贴于墙尾,好似这精神辐射了整面心墙,带花边的。
究竟为了什么去倾述患得患失的自我窥探,我知道吗?不知道,可能凌晨四点的北京城门会给我答案,可能凌晨五点的津巴布韦政变会给我答案,可能凌晨六点的台湾海峡风浪会给我答案。
我仍在患得患失的康庄大道上大步向前,自以为放下,自以为明了,自以为自己是这场人生游戏的主人,自以为年轻的身体可以掌控一切,现实的海燕却又一次次地击退我,每一次的落泪聚集成河蜿蜒于心沟,蜿蜒于脉搏的''砰砰'',时不时还撞击出故作深沉的火花。
佛教放下,佛说放下,真的该放下手心的蔷薇,还是去浸染另一片红?
书教明了,书说明了,真的该明了生命的红尘,还是去寻找另一片空?
放不下的是生活的沧桑夹着的瞬间喜悦的夹心面包,明不了的是社会繁华后悲哀的拉菲老酒,这山水有诗有酒有风尘,而那一瓢饮却夹杂着钢铁森林的''铮铮铁骨''。
时代的变迁早已超越眼球的转动,不断的刷新使得每一帧的屏幕只有用慢动作才能看懂。过快的发展不时牵动我的情思,没准明天家门前的老街已没有了酒香,甚至包子铺卤水的热腾也不再弥漫于空。
我还是患得患失的我,拿得起风尘,放不下乡愁,钢筋水泥与柏油公路,纸醉金迷与车水马龙,来过,走过,爱过,恨过,我爱我所生存的城市,它有我留下的气息,我恨我所生存的城市,它没有你留下的气息。
你是谁,我又是谁,这是个问题,待解决,待解救,是解救北先生,是解救上先生,还是解救广先生?
不知道,也可能是Q先生,请他继续奴隶地前行,他会不厌其烦地解开四肢的拷锁,直至四肢自由,心灵仍是囚笼。
我害怕自己的故作老练的姿态,似乎世界欠了自己什么,也许我永远也走不出那拷枷锁。但我始终尊敬,始终感恩,始终沧海难为水的情怀去汲取自信新时代的甘露,不至于干枯得''望梅止渴''地理想,不至于无望得''同是天涯沦落人''地感慨,也不至于朦胧得''铁马冰河入梦来''地奇幻想像。
口口一束心,人日寸失得,坩埚倚铁马,沦落知人渴,来一场患得患失的生活保鲜吧,快哉!
2017年11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