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有什么意义呢,难道只是早晨起来喝咖啡的程度吗。还是那烂醉如泥的一千零一夜呢。在安逸搭不上边的生活的正中央,没错,一个浑噩度日的梦想家,在记忆中朦胧的风景与黑白相片般的岁月,是的,那时我不断的谋杀着自己,如今,遍体鳞伤的我还存在着,在心里。却还是不经意中在夜窗上看到他,好像是幽灵吗?有一双怨恨的眼睛。怨恨着总是在最后关头才打消念头,自己的价值观要自己去说服自己,然后再加以否定的语言游戏,在华丽表皮一层层剥去之后,中间是个完全惹人厌的家伙,但也不足为奇。因为一丝不挂的人类,原本就只是野兽无异。所以犯人就是我自己啊。要改变么,如何?或许只是瞬间,只是极小的发光,就可以改变人生,但若像神明一样崇拜它的话,我想是不对的吧。毕竟,愚钝的自尊心会向现实屈膝,伴着嘴里嘀咕的怨言,想来确实是时常生气,可至今仍感谢那些极小的发光,但确实也以此为偷懒的借口。在对与那些嘲笑的人,若只为争一口气,那只不过是虚荣之心,一个空虚的愉快犯罢了。在同上下竞争之前, 先以我们生活的空虚为耻,就算是在群众意义的平均化下的垫底者,那也是人啊。遥望码头的陈旧岸壁,只有因潮风而生锈的生命,这也是因为那茫然样子的生活, 至今仍然低着头说“既然这样”。没有归处,没有去处,甚至紧闭不出的灵魂也无法处置,后悔没有后悔的事,最终依然得拖着承重的脚步向前....頭は間違うことがあっても 血は間違わない︎
虚荣之心,一个空虚的愉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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