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陪妈妈送舅伯返回家的路上,我突然地就明白了,我这想保护弱者的体质,遗传自妈妈。
饭桌上舅伯开玩笑说,我怎么能再次去KTV,你要是私底下就算给我两三千我也照收不误,但是现在又不是很多钱,却跟被人到处说着,灭我这个老哥的面子。我要是还同意去KTV,别人看来岂不是为了得你那出场费啊,这叫我老哥脸面往哪儿放。
如果不是阿U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有时候我的关爱,对于别人来说,是一种甜蜜(也许)的负担。不应该不考虑受惠者的心情,强制把这对他有用加于他,就好像从尊严上,证明我比你强。
舅伯本来是很硬气的人,大抵是生活所迫让他成为了一个凡事不计较顺其自然的人,不过也不是没有他的底线。
对于那些本来就有着脆弱敏感玻璃心的人儿,我还是不要表现得过于明显吧。
相比于我的小恩小惠,他们其实更愿意我什么都不做吧。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