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胥茂源
有一天我也会不用这么忙碌,把围裙挂在墙上,剪刀收在柜里,找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出去走一走。我会路过几家花店,大喷水壶在老奶奶的手里泼洒,蝴蝶就在彩虹上边飞。花的香气钻进鼻子里,偷偷的把你迷翻。
其实想出去走走是为了不让自己变得懒掉,应付生活和事业上的一切的时候,累的喘不气来,但是闲下来又觉得无趣,总是这样,抱怨生活艰辛又不愿意过的平平淡淡的。
如果说男人也可以穿上非常漂亮的衣服就好了。碎碎花的裙子,有蕾丝边的袖口和刺绣花瓣的裙䙓,可以在开心的时候大声的笑,也有时委屈了哭泣,害怕了就尖叫。我觉得这些都没什么不可以的,我相信不久的将来男人会解放出来,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
无关紧要的话,我不在乎有几个听众是很好的学问家,我倒是可愿意讲给最普通的平民。街边做卫生的阿姨,树林里遛弯的大爷。讲讲我自己研制出的几道小菜,以及询问一下这个季节腌小黄瓜的方法。我不跟他们读我的诗,我的诗是写给年轻貌美的姑娘的,只有她们可以读,只有她们能读懂我的心思。
除非是下雨天,秋季才表现的愈加强烈,风在傍晚吹来,不知夹杂了多少的流言。我本是不喜欢这些,但我又不得不去告诉你,这风凉爽,把郁闷赶跑,痛痛快快的雨在后头,让人觉得非常的感慨。像是一个人在哭过之后就会变的开朗起来,把发泄加给风和声音。
说到底我还是没有那样的自由,得为了生活而奔波,是啊,能有几个人可以真正自由?可是尽管如此我觉得我仍旧幸福,在一切的事情里面,得着,也失去,回首往事也憧憬未来,只是不虚度,也不把自己难为了。心里面想着别人,我觉得这个人就是活在这世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