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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咨询。
你拒绝了我的降费提议。
你说，这对你我都不好。
你说，这就像一个家庭，你不仅仅有这一个孩子，如果你为我开了特例，你会对其他的人有愧疚，慢慢的也会对我有怨恨。
……
最后的最后，我说：我很不容易相信别人，但我对你有百分之七十的信任。
你说：这已经很不容易。
我说：但我也恨你。
你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又叹气了，是吧。”
我微微笑了一下，拿过缴费单，离开了你的咨询室。
走出小区，忽然想往地铁站相反的方向走一走，看看那里有什么。
点燃一支烟，慢慢的踱着步。
那条路很荒凉，通向一条高速公路，还有一座蜿蜒曲折的人行天桥。
我在人行天桥上点燃了第二支烟，桥下车流穿梭，我不再有跳下去的自毁倾向。
虽然分离带来了情绪上的搅乱，但我也还能沉着应对。
不过不知道这是不是惯性反射弧太长导致的延后反应。
在维持或结束一段关系上，我总是显得轻率又突兀，永远不深思熟虑，永远顺其自然，永远让其来或去、离或别。
我不相信自己有做决定的能力，我宁愿相信巧合和时间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