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爸爸从北京回来了。于是早起两人在床上来了一场英文竞赛。
典:爸爸,你知道car是什么吗?
爸:是颜色。
典:什么鬼?car是小汽车嘛。
爸:你知道color是什么吗?
典:颜色。那rainbow是什么?
爸:冰雹。
典:哈哈哈哈,爸爸真笨。彩虹嘛。那fly water 是什么?
爸(很有信心地):瀑布!
典:不对不对,会飞的水是喷泉嘛。
爸(狐疑,什么时候变了):那flying horse 是什么?
典:飞屋。
爸:horse不是house(可是在我听来爸爸读的是一样的。)(论发音正确的重要性)
典(在我的纠正下):好吧,飞马。爸爸,你跟我读。(于是教爸爸读了一连串恐龙名。)
忽然,典大笑起来。妈妈妈妈,爸爸读parasoralophus读的是palasolalophus。两颗冷汗。爸爸确实是分不清r和l的音。我典犀利。
比赛结束,爸爸完败。
可是,无论从长相还是习惯,我咋越看典越像他爸呢。
睡前,照例要讲故事。实在没书,讲《恐龙复活》吧。可是这娃已经强迫症到什么程度了。原句中if the dinosaurs came back, they would……他要根据那一页的图画,把 they 换成图画中的恐龙名字。一遍下来,一个小时已经过去。我困了n次了。
他倒好,放下书。想了一会说,妈妈,我的小肠疼。
纳尼!小肠疼是一种什么体验?再要问,他已经睡着了。
1.17睡前对话
爸爸,你知道火车的脖子在哪里吗?
火车没有脖子吧。
有啊,火车的烟囱就是他的脖子。那你知道他的脸,眼睛,脚,身子在哪吗?
不知道,你说说看。
他的脸就是第一节车厢最前面那一面,轮子就是他的脚,第二节车厢的后两个轮子是他的眼睛,车厢是他的身子。
哦,是的。真是这样,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