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篇
学生与老师,好像天生站在了对立面。有时候,老师想灌输,学生却不想吸收,或者说灌输的方式让学生难受。如果双方拧成一股绳,往同样的方向使劲儿,结果当然是皆大欢喜。可是这往往是迫于外界的压力,比如说高考的存在。写到这里,我越加庆幸有高考的存在,少了它做师生之间的润滑剂,真不知道矛盾会达到什么样的地步。不过也可能是我过于悲观了些。
有个我的老师说我很有做老师的气质,我对此不置可否。气质,虚无缥缈的东西。那我说我还有做创业大亨的气质呢。又有人说了我性格比较单纯,适合在学校这样单纯的人际关系中,这兴许有些子道理。但是我无法想象在做了这么些年的学生之后,还要过两点一线的乏味生活。见了太多千篇一律的死板授课,我不喜欢,我也害怕将学生的灵气都被磨没了。灵气,我认为这是一个人很宝贵的东西。我庆幸自己还有这么点灵气,可以让我还有自己的想法可写。
很庆幸,那么多年学下来,我与老师关系一直不错。特别是在高三,我遇到了一位亦师亦友的语文老师――妍妍姐。她领我进去,我只窥得一点语文妙境的边,我已经感觉那种奇妙,无法言说了。这以后,我一直尝试着往里走,尽管大学我学外文,不学语文了,我也不愿意将它割舍。语文,我的母语,母语尚且学不好的话,又何提外文呢。我还是喜欢看散文,看杂文,看《中国文脉》,看《觅渡觅渡》……我将保持着我对语文的喜爱,这与我将来从事什么无关。有感于我的老师,有感于语文,不禁又赘言些许。
老师和学生,在我的理想当中该是什么样的呢?
孔子有言: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意思是:暮春三月,穿上春衣,约上五六个成人、六七个小孩,在沂水里洗澡,在五舞雩 台上吹吹风。一路唱着歌回家。引吭高歌,诗意吟咏之下,老师和学生的隔膜是不是就会消退了呢?
我很庆幸在大学,接受到了另一种教育方式。来自英国伯明翰的外教Will。自由随意,不用特意站起来回话,而我又能从中切实地学到东西,真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可惜一个学期之后,他就离开了我们学校,去美国游历了。我曾问他如何能在中国克服文化的差异,将课上的如此有趣,他笑笑说因为他敢于尝试。在中国当老师,于他,是一种丰富人生的经历。于我,让我思忖良久,又从思考出得出些许灵光。真好!
而关于学生与老师,既然话题偏了,就不圆回去了,就此止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