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还不是为了完成日更挑战,所以才选择一天发一篇,而不是更新。(๑˙ー˙๑)继续,冲冲冲,今天好累_§:з)))」∠)_。
其实到八人间的病房后我的记忆是有些模糊了,因为我当时躺上病床之后就开始神志不清了。那时的病房灯光好像是昏黄的,也或许是我回忆产生了滤镜,反正那段记忆是暗黄的。
当晚躺下安定后,护士开始给我输液,左手右手双管齐下。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给我输这么多,只知道爸爸他们守了我一整夜,就防止药输完之后把空气输进血管。第二天醒来我整个人都水肿了,这个状态持续了好几天,后来才知道,当时是因为我的情况突然,然后还没有制定出相应的治疗方案,就只能输些这方面常用的稳妥的保命药液。
期间护士拎了个铁盒子,然后把上边连接的吸盘一个个有目的的吸在我胸口不同方向的位置,启动后我才知道这玩意叫心电监护仪。
之后治疗方案启动后,就只用一只手输液了。当时有一款药水,输的时候感觉到血管刺痛,跟护士反应后护士表示这是正常反应,不用惊慌。然后从此每次输那款药的时候我都尽量选择在这之前睡着,来让自己没有那么痛苦。那时候输完液两只手都感觉痛到发木。
哦,想一出是一出,突然想到了就是上厕所的问题。那个时候,我们科的楼层病房里是没有单独的卫生间的,只有走廊尽头有个公共卫生间,不分男女,只有三格。那时候上厕所是每个人的难题,但不包括病人,因为病人都是用便盆上。我因为血小板过低,是不允许下床随意走动的,且便盆也必须是那种坐便式的。医生还告诉我,上大号的时候要是便秘就要报告,不能自己暗自使力,不然有可能造成颅内出血死亡。
一开始对于在“公共场合”解决生理卫生的方法,我是拒绝的,但后面被临床的姨姨给劝服了。生病的人又想要什么所谓的体面呢,病房里大家都已不去在乎,也不会去关注你的纠结。所以从那之后,我的活动范围以及活动时间,就只有,上厕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