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回看了你的笔记,我想,我们之间肯定是有误会的。不知这误会是何时开始愈演愈烈,不明这误会是否又因异地而遥不可及。
你说:也不知道丛何时起,我们的关系竟只成了我送ta物件儿才会寒暄上几句的样子,并从此竟成了维持关系的纽带。
我不知如何解释,我也没有解释。因为我确实是那样做了,工作的疲劳生活的不如意常常让我迷迷糊糊。上班不能看手机,下班便不想看手机。我也不知道我是该去找你还是不该找你,你有意疏远,偏偏你又不愿意与我诉说。
你说:也明白你平时的那些装疯卖傻扮可怜利用这世间人们仅存的几分同情心来达到你目的的小聪明。
可是,你真觉得我在豆浆店内喝的烂醉,在递上那瓶崂山的时候,我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喝,可是我真的到极限了。那瓶啤酒宛如决定天平倾斜的最后一码,我信你,我喝了,接着便断了篇章,毫无保留。不论别人怎样,我对你并没有隐瞒。
你说:你为什么老问我要礼物
我只是想感受你的存在,为了避免你的压力我选择了二十块的驱蚊液。你只觉得我在利用你,你喜欢和我讲道理,我知道你讲的也有道理。可你是否知道这世间所有感情并不能都用道理解决,你是否真的想靠近我。我在店铺看到好看的都想买给你,这是一份心意,弥补我们不能见面造成的疏离。但你总是很冰冷,总想退给我,我像是在宿舍楼下表白失败的男孩,捧着送不出的鲜花。
我很想你,是你没法直观感受的。
我说想你,你只会冷淡的问我,你又出什么事了。
你可知道,这句宛如盆冷水,给我浇个透彻。
可是我真的很想你,大概像你说的,你以为这段友谊也和儿时的玩伴渐渐消失,确实,你也让这段感情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