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与名字相同的标题,其实,这个名字很简单,随便到我连想都没有想。记得是想玩游戏,需要起个名字,不知怎么想着以牧字开头,然而我想要的名字已经被用了,于是输入法不知怎么就出了这个与字,赶着时间,随手便点了。于是就有了这个名儿,牧与。
我后来越来越觉得它好听,可能只有我这么认为。记得那天与朋友聊天时,讨论起这个名字,她说好听,于是乎我又信口胡掐了一个理由:以山水为牧,与良人作陪。她连连笑着说好,我却又感到无可奈何。
分明是随手取的名字,我倒觉得好听,认真思索了许久的,反倒越觉得难听。大概同无心插柳有异曲同工之处吧。想起先前高中时,老班说了一句话,越是想做好便越是做不好,平常心最重要。那时候虽反感,亦知道此言有理,却总是做不到。
犹记初中高中,她们都说我是知心姐姐,失恋了问我,考差了问我。但其实我不会安慰人,我自己都安慰不了自己,却会被人说帮了她多少多少,我想,这些东西,我都是受之有愧的。说到失恋,我并没有谈过恋爱,闺蜜失恋却会找我,我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她们说,这叫旁观者清。却没想我到现在,也没有做过一次当局者,事实上,我倒宁愿试一次当局者迷,也并不想时时都是旁观者,并不想时时都是清。
原来喜欢写诗写词,从不敢给旁人看,有些字句斟酌许久,都不敢下笔,有些时候,随手写下什么,总觉得很好很好。以前写作文也是,怎么都想不到题目,但题目想好了,就花不了多少时间了,往往精挑细选的题目,老师会说不好不好,然而那些自己认为不好听不好用的,倒正正是符合老师的要求。
大抵很多东西都是如此,大抵生活也是如此,过得随便就好。有许多人说过我的想法奇怪,也有许多人说我想得很对,但到底怎样,也都是我自己的生活,不欲与别人争论。
前些天有人说,你这么大了还没男友?我笑笑,不可置否,是,我这么大了,不仅没男友,连所谓的初恋都还在,然而这有什么不对?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文章,名字不记得,大概是:我只在某些时候,认为自己需要一个男友。而我,也是这样,某些时候,我的确觉得一个人很累很不舒服,然后某些时候,我甚至觉得没有任何必要,甚至觉得这是个麻烦。身边有男友的换了一个又一个,没男友的始终没有。可我觉得,现在就挺好,说走就走,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也不用整日里担心些有的没的。
可笑我写东西的时候,总在文不对题,总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内容与题目从不相关,不过大概只有这样,我才知道,我写的都是我所想的,而非拿别人欣赏的,如此,算不算自傲?算不算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