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讯董事长马化腾所讲到:
人们不缺乏分享的欲望,这得益于互联网所带来的技术革命,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作者克莱*舍基所言,“对网络传统看法认为它是一个独产的空间,一个有别于现实世界的虚拟空间……而现在,越来越多的人使用电脑和智能手机,虚拟信息空间的整个概念都在退化。”
网络世界越来越接近现实世界,意味着基于这个概念建立起来的互联网商业模式将要被重新架构。
“认知盈余”是新时代网民赋予互联网从业者最大的红利之一。
如何铸造一个供理更多合作伙伴共同创造、供用户自由选择的平台,才是互联网新时代从业者需要思考的问题。
当自由时间累积成认知盈余
在伦敦进入工业时代整个城市都陷入了对杜松子酒的狂热中,在这个时代人们在工作之余有属于自己的自由时间,杜松子酒就像一种麻醉剂麻醉者承受新城市生活压力的新兴人群,慢慢人们习惯了这种喝酒消愁的做法,可以预见随之而来的一系列生活环境、公共卫生以及各种犯罪问题的不断滋生。
工业化不仅创造了新的工作方式,还创造了新的生活方式,因为人口重置破坏乡村生活所共有的古老习惯,而大量人口涌入也使新的人口密度破坏了旧有的城市生活模式。
人口数量和社会总财富的增长使创造新的社会制度成为可能。和丧失理智的群众不同,新社会的建筑师察觉到,工业化的副产品——某种公民盈余出现了。
在杜松子酒饱受批评禁止销售的情形下如何消磨闲暇的自由时间,后来人们想到的看电视,情景喜剧、肥皂剧、古装剧以及电视上播出的各种娱乐节目,侵吞了发达国家公民的大量自由时间。美国人一年花在看电视上的时间约为2000亿个小时,这几乎是2000个维基百科项目每年所需要的时间。
当我们使用网络时,最重要的是我们获得了同他人联系的接口。我们想和别人联系在一起,这是一种电视无法替代的诉求,但实际上我们可以通过使用社会化媒体来满足它。现在网络的盛行人们不再是单纯的坐在电视机前看现有的节目,而是参与到节目中来,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弹幕,人们可以在节目中随意发表自己的所思所想,时时评论当下所发生的事情。
“媒介”,简单而言就是任何传播中的中间层,无论它如字母表般久远还是像手机般现代。最直接并相对中庸的定义则是,过去数十年中另外一种来自于媒介消费模式的概念:媒介涉及到商业的集合,从报纸杂志到广播电视,媒介用特殊的方式来创造素材、用特殊的方式来赚钱。
我们平衡消费与创造和分享的能力以及彼此联系的能力,正在把人们对媒介的认识从一种特殊的经济部门,转变为一种有组织的廉价而又全球适用的分享工具。
作者在之前写了《未来是湿的》,本书从上一本书遗留的地方开始,观察人类的联网如何让我们将自由时间看成一种共享的全球性资源,并通过设计新的参与分享方式利用它们。作者讲到,尽管花了这些篇幅,我仍然没有描述我们可以利用认知盈余来做什么,因为我们只有通过集体才能去做事情,这是一个社会性问题,而不仅仅是个的事。文化会决定我们从认知盈余中获得的价值中有多少仅仅是公用的,被参与者所欣赏,但对整体社会没太多用处,而有多少是公民的。
无酬的动机
过去组织的门非常高,而如今这些障碍已经被大大削弱,我们中的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地找到志同道合者。驾驭我们认知盈余的手段是我们获得的一种新工具,它可以使参与成为可能并给参与者带来回报。
现在我们都会参加一些公益性的活动,植树、捐款、捐物品等等,我们并不是说要对方给我们什么回报,而是作为个人愿意为别人带来一些帮助,书中葛洛班之友慈善组织就是这样一群人,参与者不仅没有报酬,还会搭上自己的钱,却乐此不疲,他们进行物品拍卖,自己设计网页,然后把筹到的钱全部捐献出去,没有给自己留出一点维护团队的资金,这样也使得他们不会为了钱而发生争执与分歧,他们纯属是热爱,热爱大于金钱。
德西的结论是,人类的动机并不纯粹是附加性的,为了兴趣而做事和为了报酬而做事是截然不同的。内在动机能让行为本身就成为一种回报。而对外在动机来说,回报来自于行为之外,而不在于行为本身。报酬就是外在动机的一个经典例子,这也正是为什么让参与者通过拼装图案来得到报酬的原因所在。
像有些人找工作是为了钱而去工作还是为了热爱或者喜欢去工作,或者做某件事内在动机是一张包罗万象的标签,把人们可能从一项活动中获得的或基于活动本身的回报所造成的各种激励因素聚焦在一起。德西把两种内在动机标注为个人的:自治的愿望(指决定我们做什么,怎么做)和有胜任感的愿望(指能够胜任我们所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