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说,他不放心我一个人。
因为我总是一下子一个情绪,状态时好时坏,变化无常,还没有根据。
听说这是抑郁的边缘地带。
不过,我好像一直都是这样,从很多年前就多愁善感,就喜怒无常,就变化多端。
就像今天,平凡、普通、多变的一天。
清晨,为初生的太阳射进窗内而明媚,一边洗着脸,一边和室友一唱一和,“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每个细胞都充涨,异常兴奋。
然而,下一曲的《我很快乐》,每个细胞奄奄一息地涌动,像是执拗,像是强撑,像是硬生生的自我逼迫。呕,真糟糕,我在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快乐。
把头发吹得半干,换了干净轻薄的衣服。对着镜子,大拇指从食指的第一个关节划过,捏着下巴,啊哈哈,又是好看的一天,开心。
在上班的路上,习惯了匆匆,风也跟着轻快起来,头发也是。
同事们在门口晒着太阳,喝的喝豆浆,吃的吃包子,有说有笑。我好像不会开玩笑,也不太会交际,好像难得真正融入进去,略显高冷,有些孤单。
中午的太阳刺戳戳的,在三角花园吃了一碗酸菜牛肉炒饭,快要吃完了店家才告知有泡菜,但自取,有些愤愤,可能因为空气热,吃得油腻腻,整个人堵得慌。
又走得狂野,回去还早,就坐在风口边的石凳上,杵着牙巴骨看对面的阿孃互相拍照,她们穿着花花亮亮的衣服,很鲜艳,也很鲜活。
风越吹越快,树叶吹落了些,也吹绿了些。想起朋友昨天写的小诗——《风》,风轻轻地吹过眉梢,绕过鼻尖,牵起嘴角,舒畅!反手一撩头发,还余留猕猴桃的水果味,这是春天该有的蓬松感,从油腻腻变得轻爽爽。
下班时间已过五六分钟,上楼拿了包,下来还没有人走,真奇怪。想想,我还是要配合表演,一起下班,可是他们好像也没在做事情呀,再想想,算了,我还是做自己吧。
第一个开门出来了,太阳还在高挂,远处的几朵云轻轻浅浅,疏疏离离,是我喜欢的样子,不咸不淡。
不想回家,也不想吃饭,买了杯书亦烧仙草,就像他们的广告满满的都是料,龟苓膏又些大块,得用勺子,像吃饭,得坐着。
将打包的袋子垫坐在路边的树下,路边人来过往,边喝着,边给刚拍的照片调着滤镜。不管怎弄调节都没有原图好看,不知是审美的问题还是技术的问题,这是个思考的无底洞,我走也。
去未来图书城。因为疫情,书店也很萧条,没几个人,沙发得的位置空着,光透过窗帘,并不刺眼。
写下这一天的心情变化,时堵,时通,也不想深刻的思考,也不能想明白什么。
曾看到过这样一句话,“荒诞与矛盾才是生活的日常,从来没有一个被总结出来的中心思想能够以供生活参考”。
不伤害别人,尽量舒心,这样就好。
不用把自己想得非常重要,也不必卑微的委曲求全,这样挺好。
头顶的六边形灯光,温热;饮水机烧水的声音,清晰;对面看书的女生,俊俏。
好了,不说了,去找本书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