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最近一直在闲逛,舒缓枯燥的假期。
我行到过一所工厂。蓝色铁皮大门上涂抹着一层层尘土,没抹石灰的灰色水泥墙上布满广告,白的黄的,抹去了它过去的样子,这里曾是个学校。但教育出太多的少年犯便成了今天的这样,破破烂烂的,没落的灰头灰脸,再也涂不上石灰,再也不会是学校。
工厂的右边有两条阡陌小道,一条终于工厂,一条纵横千里。
那天,我过分岔口,身子向前俯,右侧着脸探路,然后便看着一辆小轿车,缓缓从我身边走过,而我也是缓缓的,但我的心却在钢丝绳上停止了几秒。我就在想我要是骑快呢,或者开车的人快呢,那我的心可能停止很长时间了,真是不敢想象,以后还是老实按喇叭吧。
我听表弟说镇上有个公园,所以我便去看看,刚进去感觉很空旷,只有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走进了,却发现一群老棋篓子在下象棋,要不是我只会炸金花,我就去看看他们的对局了。
这公园里有好几条小道,一条平平整整的,一条坑坑洼洼的,坑坑洼洼的那条上面布满鹅卵石,我那时穿着鞋拖走上面,只感觉垫脚,酸酸的,没走几步就沿着路边走了。
路上会有许多的花和树,我只认识一种树,石榴树。因为我们家有一直都有石榴树。虽然石榴是酸酸甜甜的,但姿态大了,一口下去都是水。这里的石榴树的花不像平常的石榴石,它的花不是开一点而是开到尾部,盛开的,火红红的,比一般的石榴花漂亮多了。
公园里还有一朵菏花,白洁洁的,它的茎很长,越出水面了,好有气质,撩动着我的眼球。可是为从料到第二天却不见了,不知道是谁这么爱惜啊。
而且这个公园挺无聊的,所以我就很少去了。
(二)
前几天太热了,我便没出去。直到今天七点半才出去,由于我妈不跟我去,所以一个人去了,感觉失落。
实际上是解放了,飞喽。我去时那嘴张的像碗一样大,那腿开的像一只弓。车也是没有速度区分的,开到顶。我可以感觉到风在我的发间穿梭,旋转,扩张,合拢。
就这样我漂到沙土腰间了,一米多高的沙土呢,感觉好尴尬,然后转身看看有没有人。一回头没人,我便鬼鬼地笑了下,心里想还挺幸运的,没人看到。随后就想到出门前我妈让我戴眼镜是对的。
我沿着路,转啊转,一直到“我曾把完整的镜子打碎”悄悄溜到我的耳边,听了感觉还不错,便去了那里。一看,一群孩在玩,喇叭里传来的音乐。我还以为是这里的人唱的。我心里想今天真惊喜啊,便失落的走了。
没多久听到于文文的“体面”,靓丽的歌声揪着我都耳朵,心想是不是跳舞的,我要去看看。一去,两个二十好几的大姐姐在唱歌,还是一起的唱的,只有跑调时才能听到她们的声音,然后我就笑嘻嘻的走了,不想说什么了。回家喽。
路上,车子形成了一股风,在我的身边,呲着牙,说着蠢蠢的话,说着我的疯,让我听完这黑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