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的你,是不存在的。熬夜的瘾,是戒不掉的。
我想在安静又迷人的时候出去走走。这个念头不止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但是,却止于实践。
生性懒,理想很大胆。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一个惰性的世界,懒洋洋的。能坐,绝不站;能躺,绝不坐。
端正坐着的时光大概得回忆到小学。不知何时起,一坐下来背就会跟着东倒西歪,慢慢端正坐演变成瘫坐,最后找个好位置,直接躺下来——为数不多的安静,是不会怠慢自己的身体的,如论如何都得让自己舒服了。
躺着的时候,会看到飞的,蓝色的鱼。四周冒着彩虹的泡。偶尔掠过的影,是笨重的象。细风带着鲸,跃进天空。天空是带着鱼鳞的天空,一片一片,斑驳的云。脚边摇曳的草,是痒的来源。双手枕头,翘起的二郎腿,一晃一晃快掉的鞋子,好不惬意。偶尔会有行人路过,鞋子磨草地,沙沙,沙沙。夹杂情侣的喃喃低语,蝉鸣知了,合成别样的乐章。
嘀嗒,嘀嗒,敲碎了梦。时针指向一点,整个宿舍飘着我的奇思妙想。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开了小台灯,和着咻咻的笔迹,聚拢我的想法,将它粘贴在纸上。小心翼翼地把它收好后,又蹑手蹑脚的爬回了被窝。刚才的一切,仿佛没有出现,没有存在过。
思维跳跃在黑夜,天亮开始休眠。
这些天开始,天亮得特别快,硬是把作息调早了半个小时。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的那一刻,属于堕落患者的一天,开始了。
没有梦里的一切,一边乱抓着头发,一边睡眼惺忪踉踉跄跄地去刷牙。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儿,满嘴泡沫的嘟囔。甩掉一脸的水,换上喜欢的衣服,再往脸上扒拉点防晒霜,拉开门的那一刻,注定了不会有安静迷人的一天。
走街串巷是有的,奔跑大叫是有的,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放肆的用着自己的脸。
反正谁都不认识我。
消停的时候,捧着咖啡坐在店里盯着窗外的行人发呆。人们活着是为了什么,到底在忙什么,喜欢吗,快乐吗,忠于自己的心吗。
也会跑去河边和在垂钓的老人唠嗑。人生遥遥长,总会有一部分,是属于长辈的Talk show。
享受着风,享受着阳光,走在绿荫底下,你定格,行人在动。
思绪归位,揉了揉眼,翻找自己的手机,眯着眼看了下时间
凌晨三点二十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