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又躺了半个多小时,迷迷糊糊听到隔壁传来轻轻的对话声…
终于,蓝帘子被掀开,一位戴着金属框眼镜面目清秀的年轻白人女医生出现在眼前,一把马尾清爽地扎着脑后。
"抱歉让你久等了,刚才有病人…"她微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
嘶哑着又重复一遍症状,女医生开始检查,柔声细语、轻手轻脚,听心听肺查咽喉看耳朵。
"你是上感…不是肺炎…不…不需要验血…这几天吃的沐舒坦可以继续服用…我会开些止咳药…"
谢天谢地。
爬下BED,和女医生一起走到接待台,她认真地在诊断书和处方上唰唰写着。
"一共3种药,这个是最重要的消炎药,这个在咳得严重时服用,但一天只能吃一次,第三个是阿司匹林…"女医生指着处方单耐心解释。
刚想致谢,"药品请到药房购买,一般早上8点开门…"女医生抬头望向墙上的挂钟,"还有…六个小时…"
月印万川,午夜霹雳!
霹雳火花中瞥见旁边BED上那位插着氧气管一脸痛苦的妇人,这…能熬过六小时?
短暂沟通后,医生助手找出了一盒消炎药,余下两种则必须凭处方去药店购买。
松了半口气,回黑大叔窗口拉卡结帐(人工真贵,五分钟检查近2000兰特)大叔主动替我们电CALL出租。
凌晨2点多,走出医院大门等车。马路对面一排黑人,男男女女小混混模样,刚松的半口气不禁又提了起来。几分钟后车到,拉开车门刚上后座,传来O哥紧张的催促:快往里坐,有2个黑人正走过来!
车轮滚了2分钟,回到酒店门口。"别开门,等我付完车钱一起下车。"四下无人,安全走到大堂门口,一位身穿制服的黑人服务生礼貌地拉开玻璃门。
心累眼沉,浑身细胞酝酿罢工。回房后拆开药盒时纳闷,白人剂量的药片怎么和他们体型成正比。温水吞服。
第二天再次拿出药盒时,猛然发现上面写着:必须dissolve in water。Oops, 泡腾片。
咳嗽缓解,继续旅程。
客观记录,并无臧否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