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高窟门外有一条河,过河有一片空地,建着几座僧人圆寂塔,几座已经坍塌,还未修复,其中的一座较完整的塔的主人竟是一个小人物——王圆箓。
余秋雨说:“再小的个子,也能给沙漠留下长长的影子;再小的人物,也能让历史吐出重重的叹息。”王圆箓既是小个子,又是小人物。但他却几经周折,当了敦煌莫高窟的家。
1900年,王道士和一个姓杨的帮工发现了藏经洞。一个永久性的学问,将靠着这个洞穴建立。恰恰在藏经洞被发现的那天,列强决定联合出兵,迫使朝廷外逃,最终又迫使中国赔偿四亿五千万两白银的八国联军。
对于中国文化研究来说,遗憾的是,当时藏经洞的经卷已经开始被悄悄转移了。而造成这个结果的人有三个:王圆箓、斯坦因、蒋孝婉。
斯坦因坟墓墓碑铭文上却完全没有提到敦煌藏经洞,只是写到了中国新疆。其原因应该是他在莫高窟的所做所为,已经受到文明界越来越严厉的谴责。王圆箓的道士塔,虽然天天游人如潮,却谁也没有投来过尊重的目光。至于蒋孝婉的坟墓,还不知道在那里。
读完《道士塔》后,我越发对这种破坏文明的人产生愤恨和厌恶,真正地意识到文明需要我们的传承和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