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乔祎
美,是纯洁的、透明的、干净的。任何美好的事物,都是可以涤荡灵魂的净水。
小孩子的心灵是洁净的,因为他们简单、纯真,他们还生活在父母、师长建造的干净窝中,他们不需要面对生活中的尔虞我诈来求生,因为没有经历过社会污浊秽气的熏染,所以他们的童真世界是最原始的善良美好的净地。我们也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小时候的自己只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知爸爸妈妈哥哥姐姐都最爱自己,只知凡事有他们,自己只需开心的笑着就好,那时候的自己是无忧无虑被保护隔离起来的天使。
慢慢的上中学,自己依然真诚以待对每一个人,好在,年龄相仿的那些友人和自己差不多,都没过多的受社会另类气息的熏染,所以我们彼此间相处的很是合乐。到大学,自己仍如高中般过活,仍如高中般简单的以心交心的处朋友,自己从没想过要从这些朋友身上得到什么,只是简单的觉得和她(他)在一起有共同语言志趣相投很舒心,可是渐渐的从这某些朋友身上展现出了目的性,有的是对自己有的是对别人,这让我有种挫败感,一种真心真情的挫败感,内心震荡不已,颇有点被击不振之象。不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些不自然的现象自己早有所觉,只是相信着自己愿意相信的,一直欺骗自己,应该是自己弄错了想多了,因为只有让自己相信别人的目的就是单单的纯纯的喜欢你这个人,你才会平常的开心的与之相处,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肯定你的朋友就是对你自己的肯定,我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值得信任的;但谎言总有被戳穿的一天,当剥开虚幻的假象面对悲凉的现实时,就犹如剥开自己的肤皮,剧痛无比,这种疼痛是钻心的锋利的,但好在这种亲身的痛楚还有让自己学会看这真实的带着污浊之气的社会、学会分辨童话和现实的好处,不然真不知交友的意义何在。
或许是沉浸在污浊混杂的社会太久了,渐渐的,我觉得自己也不再是原来那个纯正简单的自己,变成了一个有目的有心机的人,会想着“因为我要得到那个,所以我要这样做”,所以现在的自己为了所得正在不懈的奋斗着,然而,这样的自己,静静的一个人的时候,甚是讨厌这样的自己,因为这不是出自本心的自然举动。
还记得大众对去年热播的《花儿与少年》一二季中均出境的许晴的热议,实为极端的两边倒,赞许的把她奉为珍珠、视为真宝,贬斥的把她列为虚伪、矫作的心机婊,真实的许晴究竟怎样,我想仅凭这短短的几个片子还不足以断下定论,即便真的天天接触,我们也不可定论其是非对错,因为我们的感受仅是我们所能涉及的视角所致,我们表达的看法也仅是自己的片面带有属于自己偏见的愚点。对于她成千上万的风评,我印象最为深刻的一个观点是“她是幸运的,从小生活在优渥的家庭,从不曾需为生活发愁,家族的权势、财力让她有那个只做自己喜欢的自己的资本,她不需为生存而低声下气、违心遮面,她拥有我们大多数人一生都在追求的奢侈梦想——只做那个内心世界简单纯真美好真实的自己,无所顾忌,孩童般的表达着自己的喜怒哀乐”,我喜欢这个观点,许晴是否真是这样一个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观点道出了那种不掺杂质的纯净,我喜欢这种纯净。
我喜欢那种单纯的因为喜欢才做的事才处的人,但是再喜欢的事当你以一种“要用它来做什么”的心来面对时就全然变味了,好比,我想写作,但当我想让它赚取稿费时它就不再是那种因为想写因为喜欢而写的本真美好的行为了。
我想,我们需要炼的是无论怎样,都可以以一种出世的心做自己的状态。这也是我认为的终极的美。
作者:乔祎,一个喜欢安静却骚动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