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另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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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最近遭遇了些事,总想拿出来说说——

今天上班路上又遇到了这个乞儿,同样的脏黑棉衣外套,同样的薄薄的垢红色毛衣,同样的杂乱粘腻的黑油发……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小食馆第一洲吃饭的时候,我和她都是各踞一角,区别就在于她面前碗盘碟满扎满放,而我只有一碟小菜,一碗米饭,半匙清汤。

起初瞥到,以为是举家来吃饭(毕竟那么多碗碟),不拘小节而已…

后来,她起来走向我身后,也没觉着什么异常。看她拿着一碟菜走向她位置,面前碗碟成堆,我心里还在想,妹子胃口真好……


然而——

坐在门口(在我正斜对面)的两个女孩子刚吃完饭,还未起身离开,蓦然发现流浪女孩在她们一丈开外站着,直勾勾得盯着…似乎我遗漏了什么?……之前她走去我身后的时候,刚走了一桌用餐的客人…

我看着她手拿筷子面无表情的快速把剩菜剩饭夹在一起,时不时抬头环视下周围,手起手落,端着盘走到她位置。然后……

没坐下来!而是面对着我,就站在我一丈外!足足看着我吃一分钟!

‘看什么看,我还没吃完!’内心忍不住大喊道,即使内里已经心惊肉跳,味同嚼蜡,如履针毡,还是选择假装云淡风轻,假装旁若无人,保持优雅大方…

实话说,被吓到了,想不起可怜同情,想不起请她吃饭,想不起保持围笑…


这样的境遇,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了。流浪女观摩我用餐美的时候,就想起了在余杭的遭遇——

14年那会在浙江铜陵玩,晚上去小吃街吃东西,点了竹筒饭和叫化鸡,朋友在等花蛤。我吃了一半叫化鸡,给朋友留了一半放在她位置上,就在我环视找寻朋友的时候,突然有只手一晃而过,看向他脸时,他已经一口吞下了半只鸡,吐出一根骨头……震惊,恐惧,害怕,所有黑情绪都冒出来了。

他长得很高很瘦,发型…犀利,四肢健全,脑子也很清醒——那么多人在吃东西,就抢我的,明显知道找比较弱势的下手,至少不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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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在大部分人的认知中,狗温顺忠诚。但我怕狗,因为我被咬过。有些爱狗人士武断的厉害,明明他家的狗扑向路人,路人赶一下都会被骂……路人感到害怕进而驱赶,无非是有听到看到或亲身有被狗咬的经历。如果这世上没有狗伤人的恶性事件,谁会害怕狗扑呢?当然,也有天生不喜欢狗的人。


狗是狼演化而来,它天生基因里存有攻击性,是否会突然伤人谁知道。但凡我看到狗,身体就会不由自主退到3米外…这就是条件反射。所以喜不喜欢狗都是个人的选择,你喜欢狗你觉得它可爱就不允许别人不喜欢它吗?那讨厌狗的人是不是可以不允许你养狗喜欢狗呢?


咬人恶狗,女流浪者,闹市抢食者他们共同点就是,他们的监护者只管生不管教和养,说到底还是可恨可恶。鬼才信什么难言之隐,逼不得已,与我无关。

决定养狗就拴牢了它,有多少狗咬孩童而导致他一辈子心理有阴影。决定养孩子就看好她,负责她的周全,做不到就不要生,你累她也累。

狗伤人和生养孩子一样,就不是一条链子,一根脐带的事。既然做了选择就要为选择负责,为何要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没抛弃却又给不了他陪伴的,为何生他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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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差一点自杀了……但那是另一个我——另一具尸体……我曾以多种方式结束了他的生命。但我活了下来……我又生活在圣洁之中”

尸体是泥土的再次开始
尸体不是愤怒也不是疾病
其中包含着疲倦、忧伤和天才
——海子《土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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