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8时,当我斜躺在沙发上读《痴男怨女问沈爷》时,碰不知哪根神经出窍了,居然把他学习的地点由他卧室书桌搬到了客厅的书画桌上(友情提示,我家客厅是书房,书画室,茶坊,琴房的广场——来的都是熟客,看看书、喝喝茶、写写字、弹弹琴,自然无需用专用客厅伺候),这让我深感意外又颇有受宠的味道,我的视线不停在碰和沈爷间游走,心想,这样的读书生活实在是美到了极致。
沈爷,姓沈,名宏非,擅长写美食,如今转行情感问答,《痴男怨女问沈爷》就是明证,我读着这本书,起初是篇篇笑翻,越往后看,就有了畏笑情绪,不再笑翻。恕我直言,沈爷的美食是写得好,但情感的写作,自然该俯首甘拜我家连岳为师啦,我家连岳的字,随便拾起一句都是耐看耐读且耐用的。
沈爷的摸样比我家连岳要俊俏几分——命里注定与“高富胖”结缘、与“高富帅”无缘。沈爷的美食写得好,自然归于他“舍帅取胖”的功劳。
我家连岳既不高也不富更不胖,哪敢写美食,只好写情感。这就是他有别沈爷的独特之点——我的连岳,他做我的Gay是多么称职——困了当枕头,哭了当纸巾,累了当拐杖。。。。。。
但是,我怎么能说沈爷不适合做我的Gay就冷落他呢?——调调情,逗逗乐,选择沈爷,最合适不过。
有了新人忘了旧人的勾当,我做不来。
晚间9点20分,我合上沈爷的《痴男怨女问沈爷》,读陈文茜的《只剩下一个角落的繁华》。陈文茜,台湾女士,被李敖称为“我所见过的最聪明的女人”。见字如见人,这个女人果然聪明。且她的聪明和李银河、刘瑜旗鼓相当,这真值得我仰视。我喜欢阅读女性文字,清纯诗意的文字,我欣赏。但骨子里我更加欣赏女性的文字当如她们那般,字里行间能读出小小的调皮、小小的机灵、小小的善变,更为重要的一点是,能读出智慧理智的思想。通过长期的阅读,我发现此类女人的文字,很少以抒情散文,娱乐小说的形式出现,而是以纪实杂文的形式出现。我极其愿意在阅读她们的文字中让自己变得聪慧起来。
时针指向10点40分,我暂别陈文茜,爬上电脑从收藏夹中导出刘瑜的文字阅读,当然,仅是阅读,我那需爬上电脑,刘瑜的书,从《送你一颗子弹》到《民主的细节》、再到《那么,爱呢?》以及《余欢》,整整齐齐排放在我的书柜里。我在电脑上阅读的是她发表在报刊上暂未收录在册的文字。要命的是,从小阅读养成的习惯,既然阅读就要做阅读笔记,虽有word文档为我撑腰,全选——复制——粘贴,免去了手抄的劳累,可我依然不愿轻巧行事,即使不是手抄,也情愿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键盘上敲打出来的——这个过程对我是多么的享受。就在去年,我完成了333页的《陈丹青音乐笔记》的摘抄,在无数个黄昏的灯下,在无数个无眠之夜。
丹青都能如此,刘瑜怎能例外!
期间,收阅好友短信,我用中文回复,“我在学习,做读书笔记”,好友立马用英语回复:“good good study ,day day up!”我用了半秒时间才明白此句直译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可见,我的英语水平简直是没水平哈。
刘瑜的《诗的世界在每个角落等待》,是为刘天昭《出神》写的的书评。我承认,偶尔我对一本书的好感会来自书评。刘天昭何许人?《出神》又是一本怎样的书?百度,寻到刘天昭以及她的博客,就做出了为了新欢暂别旧爱的事儿来了,TNND,这刘天昭的文字也好得像刘瑜一般,难怪她们会成为朋友,知心的,忠诚的,可持续发展的。。。。。朋友。
困倦,指针指向凌晨2时,免去泡澡,直接洗簌而眠。
转眼,天就亮了,我的书生活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