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间在宿舍办了十几天公,解封后我第一时间去公司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晒晒太阳,呼吸门口不知道新不新鲜的空气。我们办公室有几个是湖北的,他们当时都出不了门,所以在办公室每天就我和我们部门的范姐俩人,好多时候都是我俩大眼瞪小眼。
诺达的办公室每天就我们俩人,一个部门的事也是我俩凑合着做,我买点材料,画画图,做做文件,发发工单,范姐在打样结束后大姐挑挑样,好像两个人也没耽误太多的事,那时候经常开玩笑其实我们办公室其他人的工资给我俩,就这么干其实也可以。事实证明玩笑终归事玩笑,疫情好转以后还是尘归尘,土归土,大家还是一起打酱油。
有段时间范姐不在,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加班写文件,我们总监进来说,你去边上策划的办公室吧,一个人在办公室也挺无聊的,反正也没几个人,坐一起吧,我说还要搬电脑,我就在这吧,这样其实也挺好。那时候感觉工作和生活已经很难分开,或者说没办法再分开,反正就你一个人,就像现在这边,只要有包装的事,你永远脱不开身。
我们都会经历一些什么将未经世事的心塞点东西以为这就是成熟,殊不知未经消化的世事也会让人显得圆滑但是肤浅,甚至是较为高级的愚昧。未曾历经沧桑,只能期盼道阻且长,给生活点希望,这可能才是生活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