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语:本文创作于2016年冬天的西北某小镇,2017年2月20日发表于简书。
(一)行人视角下的冬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四季如歌,我在北方的寒风里瑟瑟发抖。”自从立冬之后,北方的气温一直在做减法运算,寒风萧瑟的伴奏之下,挂在天边的那一轮红日宛如一只30瓦的白炽灯,微弱的光线依然拂不去北风传来的一丝丝寒意。小城街道上的行人脚步匆匆,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衣边走边哈气搓着双手。用肢体语言传递者今年冬季将不是一般的冷。
正午十分的阳光洒满了小城的大街小巷,一家五金店的门口,一条大黄狗蜷缩在阳光下睡觉,但嘴巴却藏在自己的皮毛下(怕把鼻子冻着)。路边一只猫咪眯着眼睛站在阳光下打盹儿,听到人们走过的脚步声也不为所动,抓紧享受着冬日阳光的沐浴。
(二)树的沉寂、落叶归根
绿树成荫在冬的世界里没有理由出现,而展现出来的是褪去繁华之后的黯然沉默。一棵树的正常寿命大约在100年以上,的确比人类的寿命长,它的存在必有它存在的理由,造物主不会平白无故的在地球上造这么多森林。森林是地球生态系统的平衡器,承担着地球生命体系正常运转的使命。
树为人类文明的演化发展提供了不可或缺的保障,人类从它身上发现了火,然后伐树用主干木材搭建屋子,树枝树叶做燃料取暖,烧煮食物。木质家具从农耕文明一直延续到了现代科技社会,有些珍贵稀有木材的价值在人类社会的交易体系中逐渐成了文物。
看着眼前这株光秃秃的树,不禁感叹到,大自然的运行规律一直未曾改变过,四季的轮回宛如人生的轮回。生命的诞生-生长-绽放-衰老-死亡的过程适用于任何生命体,繁华落尽是沧桑,沧海桑田的背后是时过境迁与物是人非。
世界一直在不断地变化,生命体一直在不断地进化,在时间的维度空间里,生命的渺小微如一粒尘埃,在特定的时空变量里完成自身特定的使命。
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万物相生相克,树的智慧在于它知道借自然之势,随着环境的变化而不断更新迭代自己的基因遗传。
由极寒的北半球陆地到炎热的南半球海洋小岛,不同种类的树木再不断构建着一个个小的森林生命体系,在这每一个完整的森林体系里,生长着不同的动物种群和植物种群。它们与树木都是相互协作的一个运转体系,树上的果子被动物食用,而有些果子的果核(种子)则通过动物的排泄物最终回归土地。
(三)生命的轮回
冬季是一个积累孕育的季节,植物褪去芳华,动物、昆虫、鸟类…开始冬眠,万物开始沉寂,在农耕文明时代,冬季休养生息,农民停止了劳作,书生文人则是伏案读书,积累知识,来年开春则是参加科举考试,求得个开卷有益、金榜题名!
如今在现代科技发达的城市化今天,人类通过技术手段已经摆脱了极端严寒天气的束缚.更可以高效地进行社会生产活动。貌似我们生活的更幸福了,其实我们不得不面对新的问题,雾霾、水源污染、食品安全、化工污染、各种新型疾病、恐怖袭击…等。
我们是不是应该有所反思,当自己生存的这个社会协作体系中的人们在不断追求财富、名利、权力、地位…的时候也在不断地失去自我的幸福。环境保护不光是为我们自己,也是为子孙后代造福,你对自然生态有多少的破坏和污染,自然就回馈给你多少的天灾人祸。
从一棵树的身上应该可以看到,它深扎在地下繁茂的根系从土壤里面不断的吸取水分、矿物质养分来满足自身生长。但到了冬天,在风的协作下它开始自我沉寂,放缓了从土壤里输送养料到全身,它的容貌发黄自我衰退,顶端的树枝开始干枯分叉脱落、树叶也发黄脱落,落叶归根。
落叶在土壤里经过阳光、雨水、冰雪的相互协作,逐渐腐烂分解成养分回归土壤,这就是生命的一个正向生态循环-索取与回馈的平衡!
农耕文明时代的土葬仪式很有自然之理,活着时侯每天吃的是地里面耕种的农作物和卷养牲畜,人死后尸体回归土地。也是对天地万物的一种敬重!
西藏人推崇天葬,是认为拿“皮囊”来喂食胡兀鹫,是最尊贵的布施,体现了大乘佛教波罗蜜的最高境界—舍身布施。
看透了死亡,也就懂得了永生,皮囊躯体回馈给自然,灵魂脱离有限时间变量中的皮囊后得到升华,归于天际另一时空维度。即物质归于有形的时空维度,精神(灵魂)归于无形的时空维度,能量守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