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可是,当你真正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逐渐消失在自己眼前之时,你会发觉,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形容你此刻的心情,这个时候,所有的语言都贫乏得可怜。
这是我24年来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死亡,第一次清醒地、思维清晰地亲眼看着一个人,看着她的呼吸越来越绵长,越来越轻缓,然后逐渐消失,最后一个痉挛彻底不见。
这就是死亡,平缓的、慢慢的、悄无声息的,死亡。
小的时候,我时常回想,人死了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状态呢?真的有灵魂吗?那灵魂又会去哪里呢?是天堂地狱?还是与我们的世界平行的另一个世界,开始新一轮的生命?又或者此刻你在这里死去,又在世界上另一个地方降生?这是整个人类的未解之谜,你怎么猜测,都无所谓。
有人说死亡是一件特别可怕的事情,有一段时间我也特别害怕,会不会下一秒自己也会突如其来消失不见呢,毕竟生活中满满的都是不可预测啊,车祸、坠机、落水……谁又能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呢?
后来的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竟然忽然就不再畏惧死亡了。肉体不过是一副皮囊,若是你能好好用它,带着它做你想做的一切,似乎死亡也不算是遗憾了吧,因为你想做的、你该做的,你都已经过了。或许,我未曾真正面临过生死一线间的惊心动魄,所以在这里说什么不畏惧死亡颇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嫌疑,毕竟生活如此美妙,虽然处处狗血,却总能让你不经意间发现些美好舍不得离开。我只是现在有些不怕罢了,未来,依旧可能会害怕。
每个人从出生到死亡的过程不知道是不是注定好的,这个猜测有些宿命论的味道。然而即便如此,你如何过你的一生这样的决定权其实还是在自己手中的吧!我们的一生中有太多的选择,一旦做出了选择,便是得到与失去的再平衡,你得到了什么,就会失去些什么,你失去了什么,就也会得到些什么,这些得到与失去,或许你知道,或许你不知道。想起了一个成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颇有些相似之处。
既然选择权在我们,那我们又该怎么样去过我们的一生呢?这大概又是一个永远不会有正确答案的命题,旁人不知道答案,因为没有人可以替你过日子,就像吃饭上厕所一样,这些事情只能你自己完成,包括你的父母亲人,也不能,所以,当别人干涉你做的决定的时候,请听听自己内心的声音,不要那么好说话,经常被旁人左右。
不只是旁人,有时候,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回过怎样的一生,是流芳千古,还是遗臭万年,是轰轰烈烈,还是平平凡凡,就像你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评价你一样,你也不会知道你的一生在上帝的视角会是什么状态。在茫茫历史长河中,我们都只是一粒尘埃,任何物种都是,这不是虚言。
扯着扯着就扯远了,远离我写这篇文章的初衷,我是想悼念一个生命的离去,而不是各种自以为是的感慨。大概我写文章是越来越没水平了。
总结一句话吧,珍惜啊,珍惜你的生命,这个世界上意外随时会发生,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珍惜生命里的每一次遇见,因为真的没有人,可以陪你一辈子,都只是一阵子而已,只是时间长短不同罢了。努力啊,努力过你自己想过的生活,不要总被旁人与世俗左右,他们的意见真的没有那么重要,听听自己的心,认清自己想要的,会快乐许多;努力活得恣意张扬一些,强大一些,才不会有那么多的委曲求全,才不会有那么多限制性力量来阻拦你,使你少一些被迫的受人左右。
又想起了一句话:“人生,从自己的哭声开始,在别人的泪水里结束,在这中间的时光,就是幸福。”努力,让自己幸福一些,更幸福一些吧。
廿柒
2017.03.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