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总结与文章无关:时不时砍牛肉是体验,老想当庖丁,又没那个手艺,就别崇拜屠夫。挑战和每天都在变很重要。
深觉人应有感知周遭的心,是那种薄薄的心壁,与任何环境都融入,通俗的说作为持笔为刀枪之人,若是不走近便言语无力度,这便是爱极了与人双目对视,话唠般询问本质。
合笔时,如收刀入鞘,万事兴喜如潮。
打开浴霸冲澡,回忆与人交谈种种,用不同的作家作品洗涤灵魂,最终还是一种循环,甚至有阴阳师配好了御魂的开挂,用沟通产生感情,越欣赏作品感情便愈充沛,可我当初是抱着品出人性所有渣点才提笔,后来却更因了解而喜爱玩弄,是啊,我给自己营造《霍乱时期的爱情》中的半世纪的专注,后来却驻足于华丽大厅中看见女主一时“不优雅”而变得喜新厌旧。是啊,喜欢在各色人间找灵感写作,而不是交往,面对情感也只能感觉鸡肋。
还有,我太他妈喜欢王朔了,以至于有狂傲不驯以及狗血喷头的风格的作家都暗暗在字里行间表扬,和在聊天中验证的道理相同,这便是军二代子弟幸福生活的浓烈优越感和未受正规教育培养的自卑感的极其矛盾的心理而形成的发泄途径。
也暗自喜欢与大众不同的人们,是那种通过语言游戏复制中国当代敏感的社会与现实,并通过这一情境的“喜剧化”处理而解除其中紧张关系与文化等级制度,爱这种混,本就紧张的世界,被开玩笑的人们,何不用不同的方式玩笑这敏感呢?
记得好多年前思想被《百年孤独》在一个深夜击穿,然后许久的许久,与人论起,常言未看过,太不喜欢五六言为十,又喜好听人讲解,便说没看过,做学徒未尝不可。是后来的有五六言“从没有”,不由别人多加期待,未曾解除的烦恼也承认变成深深的口子遍布身心,后来是进取心化成了一天天的疲劳,我要把自己沉浸在实实在在的生活中,我要把脑子洗成内裤,进取心变成了一场霍乱,到处都有,哪里都可以孕育,怎么灭也灭不干净,不论左脑右脑或是前额叶。
喜欢马尔克斯所言的“我爱你,与性无关”。与人群不同便事事多坎坷,便冷漠得从不信人群的一眼便能在树下沦陷,多么可笑的沦陷,阿里萨的一生与六百二十二个女生发生过关系,这让我想起费尔明那时就像深处与鸟语花香的净地,心思单纯而专一。又想起《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中那个疯狂爱着玛莲娜的少年在结尾所说的那句“以后的日子里,我交往过很多女人,但我最爱的还是玛莲娜。”记得年少时的我心里暗骂“去你妈的!”后来,承认人们这种心里还是在原著《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中,那是流落风尘却只爱作家一个的女孩儿。真是凌乱的感情。
林黛玉一心只认贾宝玉,明里暗里吃了薛宝钗多少醋,但是却能叫贾宝玉的贴身丫鬟花袭人一声“嫂子”。“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的刘秀在称帝是也没能立阴丽华为后,阴丽华也不得不忍受由妻转妾的耻辱。可在书上,纸上的他们都是相爱的,可若是相爱的怎么能够容得下第三个人的存在呢?怎么还能有肉体的不专一呢?我不忍去想他们之间的爱,是否是纯爱。
喜欢这种明着写男性角色不太正经,有暗着想想,男女都不太正经的小说,正儿八经的人都浓妆淡抹地去了教科书里,呆板如铁,平胸如飞机场。
今日说纯爱是否无关乎肉欲,那么简单来说:您是喜欢有些教科书的胸,小的有些跌宕的还是喜欢一本本儿看着正儿八经的精装小说,却用两个男人的滥情来凸现一个女子的贞洁呢?我觉得尽是如此,可能写东西过于孩子气,其余不言,大好年华的青年们,只能说趁年轻,好好利用年华,尽力尝遍所有痛苦,书中的爱情,可是一个严酷又吝啬的国度哦,尽是经不起性爱诱惑的紧迫与仓皇行事,担惊受怕的小心翼翼,真是极其讽刺人性。
余不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