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 躺在医院朦朦胧胧眼前五人 舅舅 姐姐 弟弟 爸爸 妈妈 这是我最初的记忆 像电视剧中的桥段 但我亲身体会过
之后我记得是在医院里笑着跑跑跳跳 白色的瓷砖 白色的长卦 白色的病床 印象里一切非常干净
小时候的我非常爱笑 偶尔拿出放在梳妆台上沉甸甸的五本大相册 一页一页的翻 相片上有我的人 必定有我的笑脸
也得感谢老爹年轻的时候对摄像机比较感兴趣 要不然现在拿什么回忆童年
出院后我们搬到了现在住的房子 邻里之间也有几个小伙伴 小学的时候经常一起在楼下小院打打闹闹爬上爬下
现在呢 也许还有一两个小伙伴但是也没有话说了 笑容好像也越来越少了
小学离家非常近 从二年级我就自己去学校 有三条路可以到学校 我天天换着走
当时流行收集干脆面里的小卡片 我一有钱就全都买干脆面 即使不吃也要那张小卡片
放学路上我回家特别慢 因为走两步就能捡到一张 不忍心放弃任何一张
我用了一个学期 集齐了火影忍者全套卡片 有几张人物卡是很少的
有一次在商店里拆到了很珍贵的卡 激动的在地上打滚 真的是打滚
再之后 因为爸妈文化水平有限 把我送到一个不是很正规的社区托管
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哪里 但是心里还是不算很抗拒的
这个辅导班开在一个筒子楼底下 教课的老师是一对老夫老妻
女的管叫阿姨 男的管叫大爷 现在想想挺好笑的 阿姨想不起叫什么了 只记得大爷姓熊
中午放学去哪里吃饭 不锈钢碗 不锈钢勺 只记得周四吃面条
因为我最喜欢吃面条 西红柿鸡蛋面 芸豆蛤喇面 现在想想仿佛又闻到了从前的味道
门前有个小院 中午吃完饭 晚上写完作业 我们都会出去玩 各种游戏 你小时候玩什么 我就玩什么
小学后三年都是在这里度过 小学毕了业 阿姨大爷也都搬家没了音讯
一年前哪里被隔离起来旧城改造 现在已是一片灾后重建的感觉
初中随波逐流的来到了23中 从家走二十分钟 坐车也差不多只是轻松点
春天秋天我都会走着去上学 因为路上有不少绿化 跟好基友边走边聊天儿 这是种享受
上了初中之后一切以学习为主 这班那班报的每天上课跟赶场子一样 我不喜欢这样
可能也就是因为这样导致我厌倦了学习 关于学习不想说太多 因为我学习不怎么样
还记得初中上过的一个辅导班 有一次七月活动(我也就参加过这一次活动)带着我们去了五四广场旁边那个妇女儿童活动中心
现在想想属实没有什么用 想证明给孩子的家长看看自己多有实力?
实力是靠培养学生攒下的 也是怪我给你们拉后腿了不好意思
还有一个就是理工大学的毕业生邢老师 我们管它叫老邢 我是老邢的第二名学生
虽然他有点结巴 但是教起课来不含糊 他的学生包括我都很喜欢他因为彼此就像朋友哥们
但是最近看他师气越来越重了 不像从前的老邢了 笑的也少了 可能是生活的压力大了
一开始只有几个学生的时候 他一学期请我们吃两次自助 大家就像同学一样聚餐
现在电脑上还有以前录的视频 怀旧了就拿出来看看
直到初三选择报考志愿的时候 那是我人生中最煎熬的半年
许老师 女 165 五十岁偏上 知识渊博 涉猎广泛 这是我最佩服的老师 这是我见过最负责任的老师
可是偏偏撞见了我这个不情愿学习的孩子 而且许老师有个毛病 就是说话的时候嘴里喷唾沫
他家离我家很近 三分钟的路吧 有时候晚上他教完别的同学都会来我家逛一遭 每次他来就是我的末日
光讲题还好点 当着我爸妈面巨浮夸的指点我的不是 我还要忍受四面八方飞来的唾沫
我经常跟他说 老师您讲话就讲话 先咽下口水
晚上十一点了 眼看即将写完作业 突然的敲门声 许老师好 您又来啦 快请坐 今夜未眠
终于毕业 报考了现在的轻工学校城轨检修专业 结果却被城轨运营录取
感觉运营没前途 没前途 are you sure??? 就改成了汽修专业 就这样吧
对所有的事我从来不会后悔 做了就做了 改变不了 懒得改变
大人们会当着他们的孩子面前问我是不是后悔没好好学习
E X M ? 这是看不起我吗?你确定我以后不会比你强吗?
我上的大专又怎样 我没有升学的压力 没有大量课业的负担 我过得快乐 我也有自己喜欢的事情 我在尽力使自己充实
回忆停止在了时间线上 但是生活还要继续
今年十八岁 从开始的记忆到高中启程
一路上的收获都在脑海 遗失了的可能就真的找不回来了
未来的路是要自己走的 多想想未来吧 还有不多的时间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