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习书六年余,读史观文,深感“墨茗奇妙”,特别是“墨妙”。
墨妙啊!
古有墨,唤作“香墨”,可调味。《北砚食单》有载一菜肴,名“墨汁肉”,便是以香墨磨汁作佐料,煨肉而成。墨妙,可为佐料。
古有“药墨”,与草药毫不逊色。更有“八宝五胆药墨”,有解毒,消炎,止血,治疮,去瘀等功效。有史载,清光绪年间,八国联军入侵京城,慈禧西逃,患背疮顽疾,诸药不治,得“八宝五胆药墨”痊愈。墨妙,可为奇药。
古有众多文人墨客,借纸墨作诗作文作画,亦或书法造诣甚高,流芳百世。墨妙,可为书友。
…
此中华之瑰宝,为何不与其交个朋友?当然,研制药墨香墨太难,惟有习书学画,“大众化”了。不须走专业路线,太苦太累。作为爱好,至不济可以陶冶性情,打磨定力。潘天寿就曾言:“…而艺术这一人类的精神创造,将随人类的进步,日新又新,以美的情趣来安慰人生,以真,善,美来陶冶人类崇高之襟怀品格,使人类在美的艺术境地中得到最高尚之慰藉。”
于是乎,吾习书学画。
最有趣的是初练字时,那真是“近墨者黑”。常常操着一双乌手,把家里印得到处是墨。也曾为了学王羲之,为了胸“有”点墨,而伸出红红的舌头,舔那沾满墨的毛笔。那时,我常去汪老师工作室,跟着他舞文弄墨,趴在地上写大字,用笔画出那不认识的草书字、甲骨文…
我并未经历许多坎坷,就是在大师的作品与人格的影响下,在老师的教诲下进步并获得荣誉。大师们让我感到了自己之渺小,并作为荣誉的平衡点,让我不会太骄傲。一切都是那么恰巧,让我更美好地沐浴在艺术的阳光中。
而墨,就是我脑中艺术的代名词,因为书画文都须要他。
而习书,也就不仅仅是习书,更是艺术存在于身心的一种方式。
吾之习书路,就如蒙古草原,平坦广袤。因须过夜,常见日出日落,甚感壮观美丽。
墨的确很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