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咱有了钱,
喝豆浆吃油条,
妈的想蘸白糖蘸白糖,
想蘸红糖蘸红糖。
豆浆买两碗,喝一碗,倒一碗!
这就是幸福来得太突兀,让人措手不及......
时光渐渐地感染上“童年时无拘无束的味道”,最美好的时光存乎于虚无 — 没有时间观念的存在。小的时候放学了以后在一个人沙坑里玩着,玩得不亦乐乎,一扭头却发现整个校园都已经空了,就是那种滋味,那是“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的无忧无虑的美好。
怎么去去“kill”这漂浮在四壁间让人茫然若失的时间?病毒封锁了通向外面的路,却打开了通向内在世界的大门。
三个星期,三个星期以后开始渐渐放下了惯性的焦躁,时间终于松开了它捆绑在我身上绳索,终于象农闲间的农民一样躺在草垛上仰头望着天,奇怪的是,自从回家待命以来天天都是大晴天,无一日例外。一日日碧空如洗,在耀眼的阳光中,浑浑噩噩,醒来又睡去,仿佛就这样把日子过下去到永远。
不知道人的记忆究竟是怎么形成的,是一个偏执狂,对大多数曾经发生的人与事都是不理不睬,偏偏对某些遭遇情有独钟。
天天闲坐着晒太阳,脸上手上都抹了厚厚的防晒霜,四月间山区的阳光已经热情似火了,有那么一瞬间又坐在蒸笼般的教室中复习功课,听到那些初三毕业离校聚会的男生们在操场院子里非常动情地大声合唱着《水手》,老师的讲话声在渐渐远去,置身在陈旧的教学楼中,被那些毕业生的情绪感染着,心里五味杂陈,又担忧着眼前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
疫情什么时候才能过去?问题是虽然人人都知道这样的隧道必然会有一个尽头,但无论如何不敢奢望明天就能看到尽头,这应该是疫情初期(不知道持续到什么时候,所以不好定论这一刻就属于“初期”的范畴,说不定就有奇迹出现呢……)每个人的感觉吧!我一改不关心国家大事的性子,天天的午间新闻和晚间新闻都成了兴奋的时刻,貌似热切期待起色的消息,又似乎夹杂着唯恐天下不乱的贼心,自己也说不清。
10.04.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