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高光时刻,只是不到最后,也许很难确定,哪个时候才是自己的高光时刻。
或者是因为方向的不确定,或者是对未来的不确定。
初见
公元前两百多年的一天,因为仇家的追杀,沛县搬来了一户人家,看这门口熙熙攘攘的人流,便知道不是一般人家,门户看起来倒是一般,只是门口人周到讲究的迎宾礼节,使得这里蓬荜生辉之感。
这时来了一个二混子,只见来人头发蓬乱,神情似有几分玩世不恭,他门口稍一停顿,随口喊一句:贺钱一万。便径直向大门走去,引的其他人频频侧目。
定心
随着外间杂乱的交谈饮酒声,只见室内有三个女人在静静的屏息倾听。只听其中最小的一个约十七八岁的姑娘说:姐姐,按阿翁的意思你可愿嫁?
旁边一个年纪稍大二十出头的姑娘,抬眼向声音处被墙壁隔断的地方望了一眼,似又几分羞涩的问:阿母,你觉得呢?
话音刚落,一个四十有余干净利落的妇人,还未开口先将手中做了一半的衣衫扔回箩筐,开口说道:你阿翁怕不是傻了,我们刚搬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为何要着急你们出嫁,还是一个不知来历的。
透过窗子的缝隙,模模糊糊的看着,与地痞流氓无异。但是娥姁心里知道,阿翁选的一定不会错。再说乱世如此,哪里找什么正经的好人家。
平凡的生活
阿翁怕不是年龄大了,也有眼花的时候,这人分明除了吃喝,没什么本事,如果勾引寡妇算一项的话,加上与寡妇生的儿子,恐怕满分都不够。
老张被隔壁庄子人打了,去壮个声势也就罢了,把家里仅有的一点零碎的钱都带走,都不知道向公公要一点钱有多难。
心里想着,一边把刚补完的衣服用牙把线咬断,拿起来放到木盆里,和盆里一堆的衣服端着往院里那口井走去。
觉醒
阿翁说的没错,刘季应该是在外面干了大事,看着这么大的军营,虽是把我们一路绑了来,倒也不曾受皮肉之苦。
不知道刘季在哪里,知不知道我们被绑,会不会来救我们,看着帐篷里四周黑漆漆的,隐隐约约可看到外边的火光,和听到一些听不懂的语言,缩了缩身子,又向后边的柱子靠了靠。
疑问
萧何那人一看便是极心细的,这些军事杂物他向来处理惯了,何必来询问我的意思。我知他意思,我才是这后宫女主人。
只是论在王心里的地位,我不及寡妇曹氏,论年轻又不及这戚氏。我该不该恨?我该恨谁?王可能还会有更多的妃子,我能依靠的只有我这一子一女了。
王又要远征,还带着那个与我明争暗斗的戚氏。自从她怀孕后,王似乎对她更加宠爱,只怕早就想把后位相送与她吧。
释放
“你算什么女人,一心只有你那病弱的儿子,哈哈哈!”一个华丽的房间内,一个满头珠翠的女人高声笑道。
“我有儿子就够了!”曾经的娥姁似乎变了样子,但是除了成熟,又似乎没有变,难道是这繁复的服饰和头饰的感觉吗?它们是那么沉重,那么耀眼。
只见,衣着华丽的女人扑倒在地,似乎力气被抽干。终究她依靠的男人不在了。
此恨难消解
听说,有一个女人,手脚被砍,双眼被挖,舌头被割,被扔进茅厕中。
你已去,我未亡,生死两茫茫,我曾寄全部期望与你,你却视敝帚如我。即如此,生时不负,死亦不欠。只是我恨难消解,天意弄人悔当初。
愿日后,我主来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