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朋友的消息:“我很无语,才分手一个月,结果他的副驾就换人了,你觉得我应该怎样去报复这个花心大萝卜?”当时手头上还有其他的事情,我匆忙回复了一句:“或许,这只是一个误会。”几秒钟之后,朋友的电话打过来,作为一个安静的倾听者,当时的我,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不断地安慰她,告诉她或许还会遇见更好更合适的人。从朋友的话语里,我明显察觉到了一种不甘心,感觉就像是自己耗费了4年时间去打磨的铁杵,却在最后一刻成为了她人的绣花针。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曾认为,两个人在一起,最高昂的消耗是时间成本。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有着与之前的我相似的看法,但就我所听到的分分合合里,有一大半的人都会从时间的角度替自己感到不值。
他们感叹那些本可以用来学习一项新技能的时间被用来煲情意绵绵的电话粥;那些本可以用来阅读更多书籍的时间被用来处理各种争执与冷战;
我不知道,这种不甘愿里到底是对一去不复返时光的可惜,还是一时愤恨。
其实,我们都明白,那些时间成本会因为对象的不同而增值或者贬值,大量嫁入豪门并在爱情里活得越来越精彩画面依旧生动地在各大新闻里争抢着大众的好奇心与点击率。古往今来都会有着这样一个话题:女孩子应该擦亮眼睛找到“好”的交往对象或是结婚对象,才可以托付终身。
可是,事实真的如此吗?
所谓的擦亮眼睛就真的能够在人海茫茫中找到那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吗?如果婚姻是一种自我拯救,那为什么在我们从小到大的教育体系里却没有任何一门课教我们如何找到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呢?
答案或许是,因为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很少,再或者说是因为——真正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应该是我们自己。
现在的我,会认为两个人在一起,比时间更昂贵的消耗是独立的品质。
曾经的你,可以带着所有的行李只身一人来到陌生城市去报道,为什么现在的你却连自习都需要别人的陪伴;曾经的你,可以自己一边看说明书一边百度最后装好寝室里的宽带,为什么现在的你只是一个小小的系统重装都需要别人帮忙;曾经的你,为了早日拿到驾驶证,在酷热的暑假里认真地学车,为什么现在已经拿了三年驾驶证的你,却依旧习惯于坐在副驾的位置;
想起茨威格那句话:她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生命中拥有和舍去的大部分东西,其本质却还是最简单地等价有偿。
我好怀念曾经那个独立洒脱,坚强智慧只身赴异国实习的你,而不是现在这个愤恨地问我该如何报复的你。
人类的历史是一部进化史,但每一次进化莫不是扔掉内心的恐惧与懒惰和贪婪的欲望,适时适地改变自身的活动,以求得与环境间最大的相容性,并得以存活和繁衍生息,最后成为这个小小的星球上最活跃的群体。
同理,生活里那些本该自己去处理的问题和应对的挑战,也终将会把独立的个体塑造成更理性、更智慧的群种。
这种独立的程度,很难量化,一旦控制地不好,便成为霸道蛮横的替代品。在我眼中,最合适的程度便是:在你的生活中,不会因为缺少了谁,而失去生活的方向。
我想用杨熹文在《请尊重一个姑娘的努力》中的一段话去安慰现在的你:
“从前的我,坚信男人是一扇窗,可以带我领略外面无尽的风光,他们对世界有种无边的探索欲,天生懂车懂历史也懂股票,脑瓜一转就知道哪里有青山绿水的美景,哪里有精致可口的西餐,哪里的影院有最好的音效,哪里的酒吧有知名的乐队驻唱……所以当这扇窗被关上,我的世界仿若失去一柱光,却忘记我也有生命自备的锄头,只要拾起来亲自动手,也可以砸掉隔开自己与世界的这层屏障,在单调枯燥的生活里竖一扇宽敞明亮的落地窗。生活的层次深浅,最终是要依靠自己去决定。”
在我眼里,副驾上的女生有小鸟依人的美,正驾上的女生有精明干练的美,但是生活里太多的问题,并不是靠小鸟依人就可以全部解决,那些自己带着勇气和独立去处理地种种麻烦和焦虑,总有一天,会内化成你的智慧与独特气质。
我相信,只要你愿意,那些在怀抱中被稀释的独立与勇敢,大概还是可以在现在放手的时候慢慢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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