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维拉跑到船头坐下,兑着夕阳静静喝酒,好像这样就不会有人来和她抢。但她似乎忘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整艘船都是杰克的。
艾维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她是被甲板上的凉风吹醒的,海风阵阵,包裹着她单薄的身躯。她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满天星斗,在漆黑的夜空中闪闪发光。
她伸手碰到了手边的空酒瓶,恍然想起之前闹出的一番剧,自己就这样夺走了杰克的酒,她不禁觉得好笑,又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歉意。
“朗姆啊,朗姆……”艾维拉仍醉意微醺地望着空空如也的酒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的两颊格外红润,又觉得有些热,就坐在原地吹海风。
而此时杰克正因为船里水手们震天动地的鼾声而无法入睡,于是就郁闷地出来吹风。
“噫,”他远远地看见了艾维拉,一下子皱起了眉头,不再往前,转身去了船的另一边。
“这女人怎么了,”他走着走着,又想来奇怪,回头看了她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个酒鬼。”
于是艾维拉就在模模糊糊的梦中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醒来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觉得头有点痛:自己怎么连喝一瓶朗姆酒都醉?而且甚至不记得自己走回房了。她揉了揉太阳穴,迷迷糊糊地掀开被子走出房间。
艾维拉半梦半醒地走上甲板,没仔细看路,一不小心“砰”地滑倒在甲板上,这声巨响引来了整艘船的目光。
这下子她完全清醒了,吃痛撑起胳膊,一抬头就看到杰克从高处投来的目光。她翻了个白眼,假装不知道自己趴在地上的滑稽姿势,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朝他走去。
“杰克,我能帮什么忙吗?”她拖着裙子一瘸一拐地走到他身边开口问道,顿了顿又补充:“我知道,你们中有人相信船上有女人会带来厄运。但我能证明这不是事实。”
杰克有些吃惊地望了她一秒,转瞬露出笑容:“好啊,水手。你就去拖甲板。”
“是,船长。”她应了声,转身就去找拖把开始干活。
毕竟一直待在别人的船上,不能什么也不做,她想。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个游戏呢。”她摸了摸有些酸痛的腰,望着无尽的蓝色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