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栾树仅剩下靠窗子边有一个枝头还有几片黄叶,有一只鸟刚刚飞过来,轻轻落在细枝上,却又不作停留飞走了。
六点多醒来,后又睡着,一直睡到7点20分被梦中的自己哭醒的。如果不是做这个哭泣的梦,不知还能不能醒来?
梦中的自己似乎换了个临街的房子,房子外人声鼎沸,我睡在窗旁边的床上,担心着家中的门是否关好。后来又转换了一个场景,我刚结婚时租住的房子房东的媳妇将我的棉被全部抱了出来淋雨,还有一个我储物的箱子,我很无奈,那个年轻媳妇说:“都搬走了,东西就不留了。”房东老太太也对我不理不睬。
房东老太太我有很多年没见过她了,原来我租的房子听说现在租给了一个卖脾酒的,屋前的那个池塘听说还在。当年生了苗苗后,我和苗爸把家就搬到这里,离厂里稍近一点,虽他的厂远一点,但为了照顾小孩,我们搬到了这里,在这儿住了九个月。
梦中再次转了场景,公司举办活动,我负责拍照,可等我千辛万苦地来到活动场所,打开相机包,发现包里的相机被偷换了,我拍不起来了。心中千般委屈,忍不住就抱着那个相机包大哭起来,就这么哭醒了。醒了发现隔着窗帘都能感觉太阳已升起来了,吓了一跳,看了时间,幸亏才七点二十。
一个多小时,做了这么多的梦,这算是睡得好还是睡不好?
昨晚的心情并不好,我是怕变化的一个人,之前奶奶过来,我有点不适应她的到来,两个星期下来,从最初很有耐心到后来我都有点抗拒每天听她重复的话,她自己也住得不耐烦,白天一个人,我不说,她自己也说了多次要回老家,我就没强留。谁知她走了,回到家空荡荡的一个人,我反而难以适应了。午饭也不想做了,晚饭全是糊一下,似乎连生活自理的动力都消失了。
说好的,把每天都要过好,但我却偏偏做不到。连每日的日记更新又断了,不得不重新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