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里兰波对着朗诵会里的诗人撒尿,那个片段使我哈哈大笑。高中时就开始读很多诗,汪国真死掉的时候我击节庆贺,“烂俗的诗人走了,可是他的粉丝还在”。今年无意中发现简书里也开始出现大量诗歌专题,那些行词用语,依然可见被二十世纪所谓知名的中国诗人和各种外国诗的中文翻译体影响。烂俗,是人所不察又自鸣得意为诗意的那些文字气息。总说兰波的诗开创了现代诗风,似乎二十世纪的诗潮更为聪明一般。我爱兰波的诗,“写坏了的诗也葱茏可爱”,但不爱许多所谓现代诗。小情小调就写成林徽因和梁实秋那样的散文去吧,正如韩氏挖苦到:分行了就叫诗?
烂文字烂在缺乏想象力,表现在比喻拟人的基本修辞没有新意。另一个极端是想象力是有了,却有得夸张难解,像海子诗歌后期的许多比喻、意象过于奇诡,比如“八月之杯”和散落的那些骨头的隐喻(你可别说这就是通灵,海子诗好在抒情张力)。高中自习的课偷看了一遍又一遍,记下这些新奇臆想,至今也未明白。
至于现在好多人写的古诗,一看到那些旧诗词中频繁出现的意象,我又想起自己没有心情写古诗的缘由:污染已然如此严重,山青水绿除了自然景区里可以看到,硬要营造那些意境很不诚实,造作也!
好了,继续码代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