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三个月以来,我一直被一种“病”折磨,慢性,隐蔽,无身体上的同感。却潜伏在一个人的夜里,间性发作,杀得自己措手不及。
我很少将此病带给我的负面影响表现出来,也不在四下无人的房间里默默流泪,只是在和好友聊天时候无意露出端倪,而更多的时候却是选择日记末尾笔尖颤抖。
所有的一切,应该归结于一个莫名其妙的原因:我已经25岁了。
人们都说:“25”岁不是一个很好的年纪吗?就算什么都没有,你起码还有青春,年轻,什么都可以重来。
可能我是先知先觉,人家都是四十不惑,我可以说是二十不惑吧。在其他人只看到年轻的时候,耻于一副新鲜的皮囊下除了洪荒梦想和不竭力气之外空空如也。
以前我希望自己杜绝一种病叫做“能力不足以支撑野心”,现在却得了一种“病”,叫做“行动力不足以弥补缺陷”。
我并没有要求自己24得自己年少老成,而是希望自己最美丽得25能够能够有一定得成就来匹配这一切。并不反感张爱玲那句“出名要趁早”,也不希望自己急功近利,成为一名乳臭未干得势利眼。
很多时候都不能适应自己闲下来得状态,忙碌会让自己变得充实和有斗志,百无聊赖真的是一种煎熬。很喜欢那一句话“没有伞的孩子只能努力奔跑”,经常告诉自己要不停地赶路,学习不同得东西,不能浪费每一天,也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无聊得人身上,要让自己变得坚强。其实很害怕忽然停下来得感觉,就像身体依惯性向前,却是不受控制得那种。
以为那些所谓的真理是在别人的世界观里才合适,我们信仰的是他人的上帝。随意供奉别人的神,还自顾自地膜拜,不仅心不诚,还怀疑自己是否是个傻瓜。
现在站在24岁的位置上想问题,我已经慢慢学会习惯适应“成年人这个角色”,并努力去扮演好他,相信生活美好的同时,也知道所有的美好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翻开以前写的日记,渐渐明白现在的自己不再完全相信曾经那些毫无缘由的正能量。过去的我经常悬起双脚盲目地鼓励自己,让自己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一份积极的态度,没有什么逻辑可言的自我认可。现在回想起来,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幼稚,甚至是可笑,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已经足够了,我需要的只是一些情感上的支持,一种形式大于内容的体验而已。
生活就像切洋葱,为了味蕾的饕餮之美,必须付出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