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亚史塔克河间流浪记六:二丫大牛的CP和高尚之心的鬼魂

二丫与大牛

两个孩子从离开君临之后便一路同行,相互之间很有认同感。刚开始在尤伦的队伍里,二丫因为年纪小又瘦弱,别的孩子就想欺负她,大牛还帮她说过话。他们都有自己的秘密,这是他们与其他孩子的不同之处。

二丫眼里的大牛有些固执,有些笨拙,但他是个好伙伴,不仅身高体壮而且能够保守秘密,也从来不会像热派那样抱怨。大牛并不像看起来的那样粗枝大叶,他通过观察发现了二丫是女孩的秘密,而他也承认,流浪途中的女孩二丫比别人都更有用。

二丫遇到无旗兄弟会的哈尔温,暂时找回了身份,他们开始叫她“小姐”。但是二丫自己并不喜欢这样的情况,热派留在了客栈,大牛成了她唯一的朋友,贵族小姐的身份却带来了一种隔阂感。

兄弟会的小分队来到橡果厅,这里的主人是斯莫伍德夫人,这是个善良的女人,对二丫很好。她从土匪们口中得知二丫的贵族身份,但是并没有多问。二丫在这里受到了贵族小姐的待遇,斯莫伍德夫人的女仆把她洗得香喷喷,还给她换上了一件绣满橡果的裙子,贵族小姐二丫只好默默接受。她和斯莫伍德夫人的这段对话也特别好玩。

“.…..你喜欢跳舞吗,孩子?我的凯瑞林跳得很可爱,她的歌声也很美。你呢,你喜欢做什么?”

她在草席上蹭蹭脚趾头。“.…..针线活。”

“哦,看不出来,你是个好静的孩子呀?”

“呃,”艾莉亚道,“我做的方式和别人不一样。”

“不一样?我总觉得针线活儿特别需要宁静细心。……你每天都做吗?”

“每天都做,直到弄丢了缝衣针。新的不如原来的好。”


当二丫一身淑女装扮出现在大厅里时,大牛一见之下乐得酒都从鼻子里流出来了,还为此挨了一巴掌。之后大牛和二丫一起去看橡果厅的铁匠铺,他们聊起红袍僧索罗斯。一个是首相之女,一个是铁匠学徒,他们竟然能有共同认识的人,很神奇是不是?

詹德利说酒肉和尚索罗斯以前经常去他师傅的铺子买剑,买的都是廉价货,然后浸一层薄薄的野火让剑烧起来,他师傅对这种做法很是不以为然。大牛自己对红袍僧的评价也不怎么好,说他和劳勃国王是一路货色,都是贪吃鬼和醉鬼。不过他也承认这人挺勇敢,当年曾手持火焰剑攻上派克城的城墙。

詹德利对自己国王私生子的身份一无所知,他一心只想当个好铁匠,很单纯的梦想。被尤伦带走之前,他本来马上就可以打造自己的第一把长剑了。二丫提议他跟自己去奔流城,这样就可以为她哥哥罗柏铸剑了。

“奔流城。”詹德利放下锤子,望着她,“你看起来不一样了,你像个体面的小淑女。”

“我看起来像棵橡树,浑身都是笨乎乎的橡果。”

“但你高雅,很高雅,你是一棵高雅的橡树,”他走上前嗅嗅她,“连气味也变得高雅。”

二丫不高兴了,推了他一把,然后两人打闹起来,在铁匠铺的地上滚了一身土,还撕坏了一只橡果裙的袖子。

大牛跟二丫玩在一起也是蛮倒霉的。当两人脏兮兮地再度出现在大厅时,他又挨了个耳刮子,二丫承认自己先动手,哈尔温又从旁佐证,此事才算作罢。二丫则又被逼着洗了一回澡换了一身衣裳。

兄弟会的人离开橡果厅又来到石堂镇。这里有个蜜桃客栈,实际上是一家妓院。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姑娘上前捏詹德利的脸蛋,大牛脸红了(哈哈好可爱)。在这里二丫再度被逼洗澡并换了女装。

女装的二丫与詹德利坐在一起讨论“妓院”的问题,詹德利又脸红了。这时一个黑发的小妓女来勾搭大牛,要“敲响他的钟”,大牛生气地走开了。

二丫独自坐在大厅里看着别人各忙各的,一个色老头以为她也是客栈的“蜜桃姑娘”,聪明勇敢的小二丫这辈子还没应付过这种状况,有点懵。幸好大牛及时出现,警告色老头。

“她是我妹妹。”詹德利的手沉重地搭在老头肩上,使劲捏了一把,“别碰她。”

色老头被赶走,但是二丫不领情地说“你又不是我哥”,这下可触动了大牛敏感的自尊心。

“没错,”他生气地道,“我出身低贱,做不了大小姐的亲戚。”

艾莉亚被他的怒气吓了一跳:“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他一屁股坐倒凳子上,捧起一杯酒,“走开。我想安安静静地喝酒,然后也许去找那个黑发女孩,让她敲响我的钟。”

“但是……”

“我说了,走开。小姐。”

艾莉亚转身离开,将他抛下。顽固呆笨的杂种小子,就这副德行。他爱敲多少钟就敲多少,不关她事。

——哈哈,他们两个真是像极了一对闹别扭的小情人儿。


大牛喜欢二丫是无疑的了。原本大牛并不是个过分敏感的人,但是知道二丫的身份之后他就对这个很在意。流浪中他们相依为命,那个时候在生死线上挣扎,很容易忘记她是临冬城的史塔克,但现在不一样了。兄弟会的人会因为大牛对二丫的“无礼”而责怪他,二丫自己还时不时地穿着“高雅”的女装在他眼前晃,这些都在提醒詹德利,自己与眼前这个女孩身份悬殊,不可能在一起。二丫说的“你又不是我哥”更是戳心窝子。

大牛两次脸红也不纯是因为这个没经验的小伙子被小妓女调戏,而是因为两次二丫都在旁边看着。——这种纯纯的初恋真的是很可爱呢。

二丫呢?她对詹德利是有依恋有好感的,不过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十岁的二丫,字典里恐怕还没有“爱情”这种东西。她觉得詹德利是她的朋友她的伙伴,是陪着她一路走过来的亲密战友,但是她独自坐在蜜桃客栈大厅里时,会无意识地想“詹德利还没回来”。

二丫和大牛这一对确实是足足的CP感,但是二丫自己还没有定性,后来两人又分开了,如何发展真的不好说。冰火不是言情小说,顺手发糖可以有,“皆大欢喜”的大圆满结局不会有。


高尚之心的鬼魂

高尚之心是河间地的一座山,峰顶上环绕着一圈巨大的鱼梁木树墩,一共三十一个。兄弟会的七弦汤姆说森林之子的魔法仍在此地存留。百姓们也回避这个地方,传说这里有森林之子的鬼魂出没。

二丫所见到的“高尚之心的鬼魂”是个女巫,她拥有梦境预言能力,和玖健·黎德的绿色视野很相似。说起这个女巫的身份,就要回顾一下历史了:伊耿五世的长子邓肯放弃王位继承权,娶了荒石城的简妮为妻,简妮夫人带了她的朋友进宫。这位朋友身材矮小,身患白化病的样子,简妮夫人认为她是一名森林之子。

雷加的出世也和她有关。正是她预言了伊里斯和雷拉的后代中将诞生预言中的王子,促成了这二位的不幸婚姻。另一件与之相关的事是盛夏厅的悲剧。当时伊耿五世准备了七枚龙蛋,打算用野火孵化,结果火势失控,许多人在大火中丧生。这个女巫是当时在场的人之一,人们普遍以为她也被烧死了,但她却得以活命并回到了河间地。


书中二丫一共见到她两次,本文中先介绍第一次。无旗兄弟会用歌谣和美酒向女巫换取梦境预言,这次的梦境是

“我梦见一个胸口戴着燃烧之心的影子杀了一头金色的雄鹿,是的;我梦见一个没有脸孔的男人,等在一座摇摇晃晃的索桥上,他的肩头栖息着一只淹死的乌鸦,乌鸦翅膀上还挂着海藻;我梦见一条咆哮的河流和一尾雌鱼,她漂浮在水面,脸上有红色的泪痕,但眼睛却猛然睁开。……”

第一句很明显是蓝礼之死,在这个时候已经不能算是“预言”了,而是揭示真相:一个影子杀了他,而这个影子的主人正是以烈焰红心为标志的史坦尼斯。

第二句是预言巴隆·葛雷乔伊之死。“没有脸孔的男人”暗指无面者,书中的巴隆并非被鸦眼直接杀死,而是鸦眼雇佣了无面者杀了巴隆。

最后一句是凯特琳在血婚之后被抛尸河中,以及她的复活。河流是绿叉河,红色泪痕是她在血婚上陷入疯狂抓毁了自己的脸。


其他信息

无旗兄弟会的这支小分队为了寻找闪电大王唐德利恩,在河间地走过了许多地方。我们随着二丫的视角可以看出,兄弟会很受百姓欢迎。河间人民为兄弟会提供各种帮助,食物、住宿不说,甚至连妓女都不收费。不仅是平民,不少小贵族也对兄弟会非常友善,除了我们前文出现的斯莫伍德夫人之外,还有些骑士之类的。这些人和兄弟会之间形成了一种相互帮助、相互保护的关系。不得不说,贝里·唐德利恩真是个很不错的人,兄弟会在他的领导下,维持着河间地最后的公平和正义。

正规军的作为恰恰和兄弟会的“土匪”形成了鲜明对比,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更为讽刺的是,这时的兰尼斯特军已经撤出了河间地,二丫所经的几处,许多坏事都是“狼仔们”干的,这令二丫感到羞愧。当然,所谓的狼仔可能是波顿大人的手下,比如血戏班,还有卡史塔克派出来搜捕詹姆的人,但是你真的觉得少狼主是正义的化身不该背锅么?

二丫知道自己最后会被带到奔流城换取赎金,她会担心罗柏不肯付钱、母亲因为她闯祸而不要她,这都是小女孩的想法。但是她还有另外一些想法:听说弑君者跑了,她感觉很不妙;有人说是凯特琳放跑的,这令二丫觉得难以置信,“这太疯狂了”;最关键,十岁的二丫有个认知,“国王理应将国家置于亲属之上”。——小二丫,你妈妈和哥哥知道了一定会羞愧死。



本文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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