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一张图,去年冬天做的小发簪
我叫她莲心。偏爱银色的东西。
一直对诗词,汉服,发簪,有一种莫名的欢喜,喜欢古人听雨楼上的情怀,也向往秦淮的艳丽。
长堤送别故人,折一枝柳条相赠,从今相见不知何期,愿君从此前程似锦,喜乐随心。
古代最辛苦的,应该是女人,莫说那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三从,就是那迈不去的闺阁之门,囚禁了多少梦?
那绣房中抚琴的姑娘,最后为谁穿上嫁衣,成了谁的妻,为谁温酒煮茶,为谁织布裁衣?
我爱纳兰词。“人人争吟纳兰词,纳兰心事几人知”。我不敢说知他的心事,只是有些怜惜,怜惜他生在王权富贵之家,怜惜他青梅竹马的表妹入了那紫禁城,怜惜他的爱妻未能陪他终老,怜惜他的红颜知己为了他而离他而去…
昨日种种,已成过往。今昔,唯愿你我可随心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