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海又过上了不知道下一秒该穿羽绒服还是该穿单层卫衣的日子。
宿舍楼下葬在满地樱花瓣里的旧自行车被凄风冷雨擦洗干净,恍惚间像是又恢复了活力——如果不去仔细看链条上斑斑锈迹的话。
难产的论文躺在Word里,左下角的字数统计如余额宝般磨磨唧唧增长,嘲讽着我前两年没好好学习。可是现在我想听会儿相声。
好像有很久没给家里打电话了,但是想到连通了语音之后也没什么事情有说出口的价值。没什么高兴事儿,也没什么不高兴的事。最近很好但不知道哪儿好,最近不好但也不知道哪儿不好。
退役的幌子打了两年,终于成真了,反倒没那么当回事儿了。肉眼可见的岁月。不再是见证历史打进甲组的自己,不再是连替补都没有背靠背靠背能三天连打三场的自己,也不再是怕熟人知道哪天打比赛来加油输得太难看丢人的自己了。哈哈,年老色衰人老珠黄,也就不在乎这些那些的了。
毕业万岁。嗯......还没毕业,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