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究竟让你放于心尖的是什么呢?
是温暖,幸运,可爱的美丽模样?
亦或是疯狂,莽撞,冲动的任性状态?
……
记忆中有他给她时常的惊喜,一件衣服,一个娃娃,安静的陪伴都是温柔可爱的模样。
洋洋洒洒写完给他的留言,她便像泄了气一样趴在桌上,望着窗外,天色灰蒙蒙的,残存的落木也萧条,脑子里悲切思维意识占据整个心房,眼眶水也充盈着,她惊觉时已模糊了视线。
"难受,想出去走走。"她对朋友说。
"看着他,别让他逃课。"她对闺蜜说。
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晃荡,却还是一脸微笑和朋友小打小闹。不知不觉却进了便利店,没有选择,却凭着直觉支配来到了饮料区域。言语、表情变得木讷,双手接着触向啤酒架台,一厅、两厅、三厅……在第七厅时,朋友伸手制止了她。提着购物袋,拉着她出了便利店。像个做错事的两个孩子,在路上走得战战兢兢,深怕在某个转角处碰到严肃的班主任。仔细想想,也是输给了不成熟的自己。在河边驻足,却寒风料峭,凉意袭人。
两厅烈酒下肚,却不是想象中的甘甜,尽是苦涩难咽。尽管如此,还是傻乎乎的往嘴里灌。头也变得昏昏沉沉,记忆里所有的温柔与最后的决绝相拥而涌现,一切难受与不开心化作话语嘤嘤切切,喃喃自语。从来无法说出口的羞怯,小时候的阴影,家庭关系的变动,爱好看书的寄托,最后只剩下母亲和她。她靠在朋友身上,还算踏实。她也很乖,哭过便安静了下来,说再多也是难受。
她依稀记得在药店的闹腾,胃里翻涌,疼得绝望。怎样回到寝室也不记得,只是学校门口到寝室的那段距离,印象中是室友背着她走的。长长的一段距离,载着的确是以那轻柔无比的抚慰与关怀拖起的沉重。躺在床上难受的又在哭嚎,"我讨厌他,我恨他。"有些话语却是说过也就过了,便再也不会引起悲喜波澜。在她的世界里,他给她的生命里带来了一束光,只是更加照亮了那些黑暗,最后到是让自己手足无措,决绝放手。
以后,她经常做梦。梦里在大雨中追寻身影,他走了,她跌倒了,亦无人搀扶,自嘲地笑笑,也还是爬了起来,醒来便是黯然。
接下来的日子,不自量力种下的苦果只得靠药物治愈,一滴一滴白色液体进入身体,还好只是冷了皮肤。朋友一直陪在身边,只是心里五味杂陈。
时间终归释然一切不圆满。
后来的她慢慢地沉淀下来。
在大学里,她努力找寻着自己的乐趣,游荡荒凉的心。
她喜欢摄影,喜欢书法,喜欢读书。她一直有一个梦:如同三毛一样,走遍万水千山爱自由;也一直憧憬日后自己有在书房挥洒大字的从容与淡然;而岁月变换依旧有在书中领阅到的舒适与悲欢幸在。梦依然在远方,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要行走,青春的符号鲜明得让她一如既往,想要送自己和朋友、亲人一个漂亮的生活过一过。
青春,一面是如桃花酿的清香入口;一面是似烈酒的难以下咽。不论是动人,也不说凉意,而事物总有双重性。周知的中庸是继承先贤思想的常态化,而这个阶段似乎充斥着极端化情绪。放荡不羁的尝试与勇往,深刻烙上了属于青春的记忆,不得不用青春百宝箱小心翼翼收藏。
正在被记忆的青春和正在被行走的青春——残木落时,新叶盎然。